“按华夏历算,我还真的属狗。”安思航饶有介事,他一边加快含弄速度,手指也在对方根部附近撩动,带起一阵阵快感。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得顾怀言腰腹绷直,漂亮的腹肌骤然收紧,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爽极的姿态。
“我弄的你爽吗?嗯?”安思航此时做着口活,但也完全不妨碍他嘴里骚话连篇。
顾怀言与安思航对视,尽管他们一直对视着,但这一刻,对方在他眼里危险程度又提升了。
顾怀言低喘两声,伴着快意,胳膊肘撑起。
他将手指插入对方浓密乌黑的头发中,将那头发弄乱,抓紧,随后低声道:
“你做这事儿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副好像正在操我的样子!”
他狠狠扣着对方的后脑勺,气息微喘,额上沁出细汗,原本平静的眼底有风暴在酝酿。
安思航勾着嘴角,不以为意:“我脑子里的你反正已经被我操晕了,晕之前还哭着求饶,说太爽了,你要不要也……”
……
顾怀言表情凝滞片刻,终于忍不住打断对方。
“操!”
他手掌狠狠扣住安思航结实精壮的背脊,神色已经极致隐忍:“能不能对你脑子里的我放尊重点!”
安思航挑眉:“我脑子里的事你都要管?我脑子里的你说他很乐意!”
安思航怎么想,顾怀言其实无所谓,但他这样说出来,挑衅意味就太明确了。
对待这种挑衅,顾怀言如果不理不睬,就显得太不尊重对方。
他一脚抵住安思航肩膀,把人踹开。
安思航被踹得连翻两圈才稳住,他坐起身,抬手擦了擦嘴。
随后也不等喘息片刻,又近身上去。
两人抱着翻滚,谁也不肯让步,僵持不下。
气氛在剑拔弩张与暧昧纠缠间反复切换,最终好像达到了某种平衡。
两人间只有肉体与眼神的交流,至于言语,则收敛许多。
或者说,于他们所做的事而言,正常许多。
……
海面上那户渔民抬头望着跃空的巨鲸,直皱眉头。
他倒是看不见鲸鱼背上发生的事情。
但那两位御剑的仙人,上去那么久没有下来,一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突发情况。
……
对顾怀言来说确实是紧急情况,他抓着安思航的头发,把人拽过来。
“你能不能换点新鲜花样!”
安思航不满道:“新鲜不新鲜的,爽不就行了。”
说罢,再次埋首对方胯间,狠狠吮吸。
极度的快感席卷全身。
顾怀言忍耐到极致,拽弄对方头发的力度都加大,缕缕发丝绷紧,在手指上勒出红痕。
安思航吃痛,抬起眼,看向顾怀言:“喂,疼啊。你下手也太重了点儿。”
随如此说,动作却不停,反而更加疯狂大胆,肆意含吮咬弄。
顾怀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愈重。
“……你这家伙……要真是直的……那简直天赋异禀……”
安思航挑眉点头:“我就当是夸奖了,不过有一点不对。”
他俯视着对方硬挺的器物,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慢悠悠补充道:“我都做到这种程度了,你觉得还能算直吗?”
顾怀言胸口起伏,低声道:“你竟然承认了?”
安思航盯着他看了半响:“纠结这个做什么,我们继续,先给你解决了再说。”
顾怀言阖眼,此时也不愿与对方争辩。
他起身扣住安思航的后颈,喘息着俯身吻了吻对方头顶的发丝,轻声呢喃道:“没错,继续吧,你帮我解决。”
安思航眸色暗了暗,不再说一句话,低头含住对方的坚挺,猛烈吮吸,牙齿研磨,仿佛要将对方整个人撕碎吃了。
顾怀言的心猛然一震,连同如潮涌的快感一道,在南海的波涛中浮沉。
一寸寸吞噬,一点点撵磨,直至粉碎一切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