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言将张苏文推开些，询问摊主：“这个面具怎么卖？”
“这个……”摊主犹豫一下，小声道：“便宜玩意儿，不要钱，送你们了。”
……明白了。
顾怀言叹气。
自己和张苏文待在人老板的摊位前面，确实晦气了点。
张苏文颤抖着掏出几个银钱来，递给摊主，小声说：“老板……买这个黑色的面具。”
摊主：“没……没事，不要钱的！只要你们高兴就好！”
张苏文却坚持把钱塞给摊主，然后粗喘着把面具递给顾怀言，期盼对方哪天能拿出来用一下，随后屁颠颠地跟着顾怀言走了。
那玩家摸摸胸膛，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一言难尽地看着手上的几枚银币。
今天是什么日子，碰见两个怪人？
他表情古怪地望了望离开的两人，还是没忍住对他们投出一个探查。
迦楼罗？没听说过……
还有一个……咦？
顾怀言？
我眼睛花了啊？
他虽然是西漠玩家，没真的见过顾怀言，但对方的名头还是知道的。
再结合属性技能一看，确认对方就是那个论坛小作文、小视频里反复死亡，死的不能再死的人。
怎么回事啊？！
还想再看，那两个怪人已经离开了探查范围，看不见身影了。
……
顾怀言与张苏文在绿洲待了几天，整装完毕。
大暑当天，他带着对方从沙漠绿洲一起前往九重天。
飞行半日，空中出现一片浮空建筑群。
八座浮岛环绕中间最高处的异域祭坛，形状各异，仿佛星辰，美轮美奂。
数百凤鸟沐浴在白色的火焰中，尾羽飘飞，绕着祭坛无意识地浮动飞翔。
“唳！”张苏文感慨一句。
“是凤族在涅盘，它们每年借助不灭火涅盘一次，提升实力。”顾怀言说道。
张苏文看着空中浮动的凤鸟，赞叹道：“唳！”
“对了，你没有加入九重天吗？”顾怀言说。
“你加入九重天有机会得到合适的功法。”
张苏文尴尬地抖抖翅膀，很想张口说话：“她们不收我。你忘了吗，一年前我帮你逃脱赤烩追击，把凤族得罪了。”
顾怀言思索一番，就知道对方什么意思，心中暗道一句是自己犯傻了。
无论如何，帮了自己的人，他一定会报答。
尽管张苏文更需要的，可能是他的辱骂与践踏。
顾怀言说道：“你放心，那些东西，我也可以给你。”
张苏文心中一跳，连带着下体也一跳。
如不是他现在是金鹏妖形，可能早就一柱擎天了。
即便如此，他的反应也异常明显，连飞行的路线都扭动起来。
一人一鸟扭曲着飞近，未深入祭坛，便听见一声嘹亮的鹰鸣传来。
“唳！”
两只通体雪白的鹰，扑扇着翅膀，俯冲下来，朝中央祭坛冲去。
张苏文在空中侦查了一下。
“玩家？”
鹰族玩家？他心里想。
确实听说有些妖族玩家已经顺利加入九重天，成为九重天成员了。
不过不知道这两个玩家，会不会对顾怀言的计划造成阻碍？
白鹰变作两个身材结实高大，长相英俊凶悍的男人，从空中降落而下，双眼盯着祭坛中间，露出不善的表情。
“你是什么人！敢闯入九重天祭坛！”
金鹏不理会对方，继续载着顾怀言飞向祭坛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