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庐将温恕抱到铜镜前,引他欣赏自己的杰作。
镜中人此刻坐在镜前,胸膛前是白雪红梅图,双膝曲起,双腿大开,腿前的肉茎颤颤巍巍翘起,顶端微微吐出粘液,那肉茎下的粉红肉洞还在止不住地一抽一抽,不断渗出腥水,试图吐出深深含着的狼毫,又像将那狼毫吸得更深。糜烂风光一泄无余。
最烫眼的,大概是小腹中间的那一个“罪”字。
温恕下巴被身后那人钳制着,无法偏头避开。
他被这异常淫邪的一幕刺激到,身下肉洞不自觉地抽搐更频。
燕庐俯身凑近他耳边说:“温公子对先夫之心,日月可鉴,还在服丧,竟不惜舍身饲人。”
温恕忍住闭上眼的冲动,强迫自己如他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他强撑出一个笑:“公子明鉴。”
感觉到钳制住自己下巴的手微微放松,便偏头主动去寻燕庐的唇,印上一个吻。
稍稍退开几寸,他双眼半眯半睁,眉目含了些若有似无的情,又再次吻上去。
这次却唇齿微张,伸出红润的软舌在对方口中勾动,引对方与之共舞。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烫了,鼻腔呼出的气都在灼烧着彼此的皮肤。
燕庐边吻边将人抱到床上,手下将那狼毫毫不留情抽出,转而将自己硬得发疼的巨物递进那洞里。
与他恍若谪仙的外表不同,他身下那巨龙尺寸极其恐怖,是温恕经过的男人里最甚的一位,光是那紫红柱身就是寻常男子的数倍粗长,两侧卵蛋更是硕如鸡蛋,那巨龙上青筋狰狞地爆起,仿佛蕴含着无穷巨力。
温恕见了这一幕,身子微微发颤,脚趾不自觉地蜷起,雪白的脚掌蹬着床铺,隐隐有逃开的趋势。
燕庐圈住他的脚踝,制止他逃开,身下缓慢地将那巨龙钉进肉洞里。
才进了一个头,温恕便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不由得夹紧了那巨龙,不愿再让它侵入。
他艰难摇头道:“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