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水了!”“快跑!”
不远处呼声传来,人群登时乱成一团,你推我搡,争先恐后夺路而出。
然而温恕站着的地方恰好是江边的小街,人群一乱,他又失明,被推搡着竟不慎坠入了江中。
入水的一瞬间,水便猝不及防地灌满了他的耳朵和口鼻。
据说人在死前,这一世经历过的事情会如走马灯过。
这是真的。因为温恕恍惚间看见了丈夫。
彻底失去意识前,温恕似乎听见一阵惊呼,又听见身侧水中“扑通”一声闷响,接着,他的肩颈被揽住。
“哈啊……哈!”
牡丹肚兜凌乱地挂在温恕胸前,半遮半掩胸前春光,裸露的莹白脖颈上满是斑驳爱痕,笔直细长的两条腿则无力地垂下,圆润的臀部被男人紫红色的肉柱肏得如浪般层层叠叠翻滚。
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推开男人,狼狈地从男人身上跌下,一瘸一拐地跑出门想要找自己的母亲,却被门槛绊倒,站起来时,衣衫已经完好地穿在身上,他面前是一个女人。
“恕儿,你为了为娘再忍忍吧。”母亲哀哀地流着泪恳求他。
他说了声好,于是被送入洞房。
新婚之夜,来人却不是丈夫,而是他丈夫的儿子。
他那继子把他压进喜被里,把他的双腿掰到最大,狠狠肏了进去。
他咬牙隐忍,不发出声音,把脸扭到一边,却看见他的新婚丈夫正以漠然的眼神旁观他们交媾。
他向丈夫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的人却变成了皇帝。
皇帝不容分说将他摁在冰凉的棺材上,撩起他的衣摆,从后面进入他。
挣扎间,他手腕间的佛珠碎了一地,却被人一颗颗捡起,重新送回他手中。
他透过不知何时已经朦胧的泪眼看那个人,那个人不是皇帝,却穿着一身明黄龙袍。
那个人为他擦干了眼泪,然后牵着他来到了战场上。
战场上,两名长相五分相似的男子持剑相对而立,其中一个是他的同窗,王韶。
那个人忽然从背后伸手,将他推到那两名男子中间,他惊愕回头,一支箭却直冲双目而来。
温恕冷汗淋漓地睁眼,从光怪陆离的梦中醒来,还久久回不过神。
“醒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
温恕似乎听到了细微的哔啵声,像是在烧什么东西。
“嗯。”这一声微不可闻。
温恕又闭目浅浅休息了会儿,等理智完全回笼,方才撑起身子,望向刚刚男声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