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当时场面太混乱，我已经无法回忆起在场的人都有谁了，只记得林语郡踹门进来一耳光将我扇趴下，我呆呆地望着坐在床尾舔血的程衍，以及他手里沾血的刀。
我现在就连后面谁把我抱出去，谁将我送医院都想不起来，只记得疼痛、恐惧。
“林止怎么会去？”
在我印象里林止一直都很低调、淡然，我和他搭档了几次舞台演出，从没见他因为排练时间的不合理而生气，总是面带和煦的笑，但他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啊！
宋绪宇耸肩表示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林止会去，我想问他更多与林止相关的事时他被人叫去开会了。
……
“贺暃让我带你去买礼服。”
宋绪宇身上有淡淡的烟味，他见我皱眉从副驾车厢里取出一盒水果糖往嘴里丢了一颗，谈吐间都是青苹果的香味，明明不馋却因为条件反射分泌了口水，又因为喉咙干渴将我咽口水的声音衬得极响。
“这么馋，吃吗？”
他调谑的眼神让我羞红了脸，但一想到待会要去买礼服，我就硬气了许多。
“不吃。衣服自己买，我不给你买。”
“为什么我不能自己买？”
宋绪宇笑着反问我，真是自取其辱、不自量力，估计他平常参加的都是什么公司年会之类的，也不知道一套衣服小几万都算便宜的。
不过转念一想，我可以给他买一套礼服，相应地他要给我林止的信息方便我今晚出手，反正刷的卡是贺暃的。
“很贵，你还需要再努力努力。这样吧，你宴会的礼服我给你买，你给我部分报酬就行。”
“什么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