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程衍发完脾气走了,我怕外联部部长会过来送醒酒药赶紧爬下床打开房间的换气扇,等烟味淡了才去地下一楼休息。
虽说昨晚我和程衍没进行到最后一步,但是这其间的暧昧、争执拉扯让我有些心虚。
出轨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选择出轨无非是享受偷情过程中的刺激,以及与林语郡相处时体会不到的狂野,还有轻易拿到学生会里别人需要争抢才能有的利益。
固然这些利益对我毕业后的作用不大,但那时我哪里知道毕业后就结婚了,且不是“娶”,是“嫁”。因为“心理性性功能障碍”让我不能勃起,“双性”中被迫选择了“女性”。
不过是男是女对我的影响不大,毕竟入大学后我就没有机会使用鸡巴了,它可以被口、被撸,但绝没有进入的机会。
但,再给我一勃起的机会,我一定要操死贺暃这个阴阳怪气的狗逼。
……
彩排才开始没多久,后面几场的人都没来,我见后台一人都没有,心里没那么慌了。
林语郡坐在放演出服的沙发上将我捞过去跨坐在他腿上让我与他面对面婚后贺暃也爱这样审视我,他盯着我的面部表情变化,紧抿的唇角显示他的不悦。
我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古风演出服,后台没开暖气,露在袖外的手冻得通红,他看了一眼便将我的手插进他被围脖暖热的颈间暖着,感受到他颈动脉的跳动,我忍不住开口了。
“林语郡,你要问什么?”
“我房间烟灰缸里怎么有一根点过的烟?”
“我不知道。”
他的眼神透着怀疑,我从他领口抽出手环住他的脖颈,因为不敢和他对视。
“昨天谁把我送到三楼卧室的?”
“我和外联部部长啊,你可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