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悄悄掀开垂在地上的被子往外看，环顾一周不见人影才慢慢从床下爬出来。
方才的窒息感还残留“余韵”，喉咙又干又痛，我悄悄探头向三楼客厅看，迎面撞上程衍、宋绪宇，两人站在客厅看着满地的狼藉。
所谓狼藉，是我和贺暃的结婚照。玻璃制作的相框摔成了碎渣，照片也被撕成了一片一片。
宋绪宇看着我的眼神又如最初那般饶有兴致。我瞅了一眼程衍，在逃跑与回房间之间犹豫徘徊。若面前的人是林语郡而不是宋绪宇的话，我早就跑到他身后躲着了。
“唐恩玉，过来。”
程衍将手上的烟灰弹在相框破碎的玻璃上，明灭的火光一点点靠近碎玻璃下的照片，并快速穿透相片上我微笑的唇角。
我后退的脚步一顿，提着裙摆轻手轻脚走到他身旁，他蹲下掀起我的裙摆露出我的脚，食指中指夹着烟从我的脚踝一路向上抚摸，直到烟头快要燃烧到裙纱时停下，他眯眼含住烟嘴，有些肆无忌惮。
“宋绪宇，你该走了。”
“这是贺暃家，程衍。”
宋绪宇这会儿头发比在车上那会儿凌乱，像是方才一路从门外跑上楼一样，但他的神情又很淡定从容。
两人全然不顾瑟瑟发抖的我，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刻宋绪宇竟然给我一种他与程衍势均力敌的感觉？
我轻轻按住程衍摸在我两腿之间的手，咬住嘴唇又不敢骂他，他揉了几下不见我鸡巴硬挺，再次抬头对上我的视线，他的表情充满了愉悦。
“唐恩玉，你这里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