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五个陌生人包括副团之中时心里那种不适感变得更强烈了。这里除了最里靠墙的宋绪宇和副团,其他几个男人我见都没有见过。
初来乍到,我对待学长,尤其是大三的学长不由地敬畏,即使心里一遍遍骂副团,面上仍是努力噙着笑容。
“恩玉,你喝啤酒还是白酒?”
我看着桌上的罐装啤酒和酒盅,余光瞥了一眼邻桌的可乐、雪碧,低头抿了下嘴唇,强压心底的不耐与厌烦,慢慢抬头笑着选了罐装啤酒。
我想看罐装啤酒的度数被左侧的人抢走开了盖,连啤酒品牌名都没来得及看就被他倒进了一次性纸杯放在我面前。
我就算脑子装的是水,也知道他们不怀好意想把我灌醉,至于灌醉后会发生什么,我不敢想。
“来敬一杯吧。”
他们举起手里的白的、啤的,我只能跟着一起举纸杯,在他们大口喝时轻轻抿了一下。
“怕喝醉,恩玉?这酒度数不高。”
副团生怕我不信,从一旁取出罐给我看:9度。我还是不信,即使这酒抿着甜甜的。
吃到一半,我在浑身噬骨的骚痒、饥渴里渐渐意识到这酒的度数的确不高,但是谁在酒里下药了。
“副团,我去方便一下,酒喝多了。”
“我陪你去吧。”
左侧方才给我倒酒的人起身说要陪我去,我捏着手心赶紧笑着说不用,方才脱下的羽绒服也不敢拿。
在他们几人的注视下,我绕过人群走进洗手间,透过暧昧的暖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色红得滴血,眼里漂浮着一层雾气,发春一样。
我想我得赶紧溜,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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