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惕地说：“怎么尿？”
沈司乔摇摇头，脸上睡得乱七八糟的印子，“不知道，你快点帮我。”
我给沈司乔拧了一瓶苏打水喝，跟在他后面进了厕所。里面装修的跟个外太空空间似的，我讨厌黑色的蛋壳形马桶，看着很有压力，好像会吸入我一般。
沈司乔微微打了个哈欠，看起来并不很急着尿，努着嘴巴摇头看了看，走进淋浴房脱裤子道：“就在这儿吧。”我说：“哎？”他已经把睡裤和内裤都脱掉了，下半身光溜溜地站在淋浴间，说：“快点帮我，就跟昨天一样，我已经付你工钱了。”
是的，就在沈司乔睡着的时候一笔预付款已经打到了我卡上，覆盖了卡里所有的数字，现在连几打头的都换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洗手。
我需要那笔钱，我女朋友甚至没告诉她爸妈我们谈恋爱了，我实在太穷了。我把我的两只手里里外外洗得很干净，我绕到沈司乔背后把手探到他那里，他比我矮一些，我的食指正好能碰到他阴蒂的位置。
我往下摸，摸到他的尿眼，那些生肉片摸起来和肉的感觉一模一样。我尽量不带慌乱地说：“有感觉了吗？”
“才刚弄呢。”沈司乔隐约挣扎了两下，闭上眼睛不耐地仰头，他毛绒绒的发顶就直接顶到我下巴上。他小时候比我矮很多，我没怎么长，他长大多了。
不巧的是，正对面就有一副镜子，还是精致的半身镜，鉴于沈司乔腰包厚的程度也没什么。所以我完全能看清我们的姿势和沈司乔的脸，沈司乔也是。他又冲着镜子里翻了一个白眼，把眼睛闭上了，“快点弄。”
我只好动作起来，用以前碰他阴蒂的方式碰着他的尿眼，人类在寻欢作乐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两个人的话更是。沈司乔很快微微挣动起来，然后幅度就越来越大，他完全不熟悉用这里撒尿，还是太困难了。
他的背又匍匐下去，我又把他拽直，他那里又流水了，他光裸的屁股还是顶着我，我往下瞄了一眼，问道：“不行吗？”
“不行。”沈司乔摇头道，皱起了整张脸，“这样没感觉，好难受，太难受了。”他反复往前顶和往后偻着身体，搞得他的下体也在我的手指上顶来顶去，“太难受了，难受得我想死。”
“别瞎说！”我把手撤开了，“那要不你再喝点水攒一起尿？”
“你有病啊你！”沈司乔破口大骂了，“我叫你来不是让你虐待我的！你当我在给你演黄片啊！”他插着腰，一副国家总理糟心文件的架势，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更大地岔开腿道：“你弄一下我阴蒂，烦死了，别装傻！”
是，我在装傻，现在也躲不过去这劫了。我们又摆成背后抱的姿势，我的胳膊搂上去的时候沈司乔重重的哼了一声。他的那颗小阴蒂比以前肥大多了，摸一下就能摸出来，我很遗憾他的男性器官为什么不跟着一起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