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乔同意了。我开始训练沈司乔尿尿。
这一切和训练一只小狗尿尿很像，我还真的上网查找了训练幼犬定点尿尿的方法。首先是预测狗狗排泄的时间，我让沈司乔正常进食，他平时吃的太少了，喝水也不多，拍电影那么耗费体力，饮食肯定是要加倍，故而上厕所的频率也要增加的。
大概是他的月经结束之后，他已经会在睡醒起床的时候想上厕所了。我会先给他递一杯柠檬水让他润润嗓子，然后带他去卫生间让他坐在那个黑色的蛋壳马桶上尿。其实我不确定这样特别的马桶会不会让沈司乔“认坑”，但也只能这样了。
对于坐着尿尿这件事他有点抗拒，脸红了，对我说：“可以脱了裤子站着到浴室尿。”我拒绝了，解释道：“下了戏能让你第一时间冲回酒店尿？万一憋不住了呢？你就得在公共厕所尿。”沈司乔只好同意了，重重地长叹了一声。
其实在他还没告诉我的那个秘密的时候，他就很少很少和别的男生一起上厕所，偶然实在有一两次了，都是小娃娃，他那根阴茎看起来也算正常尺号。如果他是个女生的话，估计都被人霸凌死了。
我指挥道：“现在你可以尿尿了。”沈司乔闭上眼睛，开始用脸使力。
这是我们说好的，他不可以太依赖我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而且我又不跟着去。他的睡裤褪到膝盖上，双手微微撑着马桶发力，他的嘴和鼻子都往上努起来，都快发出影视剧里经典的生孩子场面的“嗯，嗯”声了。
弄了半天，他还是做不到，马桶里没有一滴水声，他两手一颓，不动弹了。我鼓励道；“没事儿，这才练第一天，很正常。”
他皱起眉头看我，“能不能帮我......很难受......”
“不行。再试试。”我说。我翻出了我洗干净的一条内裤给他拿着，他脸腾的一下子更红了，颤抖着手接过。这是小红书上说的，狗狗对主人的气味很敏感，如果有又柔软又有主人味道的东西在身边就会很有安全感，但是我又不能把被子给他，就只能这样了。
我示意他再试一下，他用手攥着我炭灰色的内裤揉来揉去，他意识到了，迅速看了我一眼，把头扎到裤裆里那么低，安安分分地抓着我的内裤放到膝盖前，像供奉了一盏佛像似的，又开始每个毛孔都在使力。
这显然很费劲，他前面那根东西不知道为什么用了二十五年就突然不好使了，下面没人刺激也流不出来一滴，甚至他自己刺激都不可以，我的眉头皱起来了。他应该看医生，可是太不可能了。
他的大腿不自觉地使力，两个膝盖并拢碰撞起来，让我想到了他小时候一起上厕所的时候紧紧地夹着两条大腿的样子。他现在的睡裤已经被碰掉下来了垂在脚底，那时候他宽松破旧的不知道什么面料的裤子就被他褪下去一点点，还用手提着。
我在旁边痛快地放完憋了一节课的水，对他说：“不怕尿裤子上啊？”其实他太小心了，他的逼长在他的中间，谁不扒开腿看根本看不到，他不跟别人亲近，都有人跟我说过他是娘娘腔了。
他使了吃奶的力，还是没用，下面可能都幻痛了。他的脸通红通红的，和每一个为了上厕所挣扎的不爱吃火龙果的人一样。他受不了了，痛出了一气，隐含了一句骂人的话似的，看了我一眼，又开始揉弄那条内裤，几下之后，他把它举起来，放到鼻子边上闻了。
他是低着头闻的，没有看我，不过我也没有出声拒绝。
我说：“你可以的，加油。”
他马上按着那内裤猛吸了一口，把脸整个埋进去，整个人用力踩着地板哆嗦起来，上下垂着的，他在很用力地坠他的逼，希望那个小小的小东西可以尿出来。
这个场景是有点尴尬，我沉默了。
他用力地埋着那块布料，又吸又揉又蹭，我都怕他把自己憋死了。我说了声“哎，”他马上抗议地“嗯嗯”起来，我不说话了，看他把他自己闷死在我的内裤里，他又用脸蹭又用它蹭脸，又抓又挠的，我都怕那上面有他的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