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司乔面前情绪化,我绝对不允许,我再次把它们压抑下去。是嫉妒?太好笑了吧,就算是我也不会承认的。
沈司乔在敲我的门了,我赶紧又深呼吸数次,去把门打开。他很担心地望着我,太傻了,我修院子的时候没操作好差点把小手指剜下去了都是有的。他把我轻轻地推到床边,竟然开始给我手上的伤口抹碘酒,他刚才就是抱着那堆东西来的。
“疼不疼啊?”他悄声地问。
“不疼。”我摇摇头。
他细心极了,根本不信我的,对我也摇摇头,说“才不是呢,都流血了。”用棉签沾了碘酒给我消毒,又细细地剪开创可贴包好,对我说:“没事吧?”又低头轻轻吹我的伤口。
我太不适应了,一下把手抽走,忍不住重重地叹气。沈司乔一脸担心地望着我,他肯定觉得他说错话了,想道歉,又怕再提起来,我真是史上最牛的保姆。过半天,他用手抓住我的手,轻柔的抚摸着摆弄道:“怎么不涂我给你的护手霜呢?”
这么半天,我也反应过来了,刚才那一阵确实太矫情了,放电视剧里早就被人打死。我摇摇头缩手,“没事的,不用涂。”他又抓我的手,“哎,别拿走,我看看,你得涂。”
他细细地检查着我的手,因为劳作的缘故,远没有小时候纤细娇嫩了,只是很普通的手。手沾了水就是这样子。可是他还是很仔细地轻抚着看了一遍,对我说:“你手还是好长呀,涂上护手霜就好了。”
他把护手霜拿过来了,我说也不听,就这么强给我涂。我拒绝也没用,也不能再拒绝了,只好任他抹上。其实我手上还有一些看不见的小裂口,碰到那乳液便沙得很疼,只是我也没吱声,这么摆弄着肌肤亲密接触叫我很不适应,我又有点毛了。
他把我的两只手都涂了,黏糊糊的,像欣赏两只手制品一样往远方一推,对我道:“你看看,是不是好看多了。”我“嗯”了一声,他说:“.......你不高兴呀。”
“没有。”我的气儿已经快上不来了,为什么今天保持冷静就那么难呢,我说我会每天都涂护手霜的,你该去读剧本了,把沈司乔赶走了。
老板的脸一脸犹豫地被我关在门口,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今天可能是我最失态的一次了,比沈司乔让我跪下给他舔那次还失态,因为他基本上就什么都没提。很懊悔,我抬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走到窗边,我打开窗子恶狠狠地深呼吸。仆人的房间对着的是花园的屁股,夏季的热浪就像花园放的屁一样,没多久就把我熏关了。诸事不顺,浪费空调,我躺在床上心神不宁,空调又调低了好几度。
丢脸,真的太丢脸了,和小时候一样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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