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静在医院里昏迷了两天才悠悠醒来,惨白的脸颊像是抹了厚厚的粉,毫无血色,他的眼睫毛狭长卷翘,沾湿着朦胧的水雾,完完全全的病秧子美人。
他从小长得就好看,漂亮的脸总透着几分疏离,鼻子秀挺,嘴唇有时殷红水润,唇珠总那么圆润,让人想咬一口。
梁卿执漆黑的眼瞳盯着他,内心的火早消了。生怕人下一秒就不见似的,把林逾静搂在怀里,神情紧张,声音带着点疲惫和沙哑:“胸口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他被抱得太用力,能感受到梁卿执说话时胸腔带着的颤动,听得耳朵痒痒的,酥麻划过心尖。原以为梁卿执不打算理他了,当心脏病犯的那一刻我,他以为自己会死,再也见不到自己的梁苟苟了。
林逾静顿时委屈死了。
梁苟苟要是不理他了他该怎么办?
会和其他女生在一起吗?应该会的吧。脑海里一片混乱,他这几天的委屈一瞬间爆发,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疼死了。”林逾静揪紧他的衣服,带着哭腔:“梁苟苟,我真的好疼,疼得喘不上气了,你说我的病会不会好不了啊……”
“不会。”梁卿执碰了一下他的唇,又把人搂在怀里哄,安抚的回答:“你的病会好的,我会想办法的,别胡思乱想了。”
梁卿执给他吃了药,但林逾静的病好像更严重了,刚喝了一杯粥后就开始咳嗽,漂亮的凤尾水光潋滟,整张脸像熟烂的果子红得见不到边,虚弱无力的躺在梁卿执的怀里,病号服露出半截雪白圆滑的肩头。
“咳咳咳……梁苟苟,我好难受……”
他像只小猫咪般喘着气,紧紧地揪着胸口上的衣服,粉嫩的指尖变白。梁卿执心疼的亲他的下巴,心脏也跟着揪紧,仿佛和林逾静共用的是一颗心脏。
“我去叫医生。”
梁卿执给他盖好被子,径直跑向病房外,除了在林逾静的事情上,他做任何事都绝对不会感到一丝慌张,但林逾静却是他唯一的例外。
过了一个星期,林逾静赤裸着身体跨坐在梁卿执的怀里,他穿着身灰色的宽松睡衣,安静温吞地和梁卿执接吻,他的舌头被吸了进去,时不时发出呜咽声,眼眸泛着水雾,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