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被一阵滚热烫醒。
他掀开薄被,果不其然——一个壮汉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龙床,正伏在他腿间殷勤地服侍着龙根,虎腰塌下去,两瓣肥大的肉臀就顺势翘起来,还喜滋滋地前后摇晃着。不用想也知道夹在尻缝间的那眼淫穴早就发了骚,现下指不定在怎么汩汩流水呢。
壮汉淫技傲人,一张嘴大逆不道地把天子阳物吞来又吐去,厚唇抚过柱身上每一根青筋,就连被压在底下的舌头也不老实,软蛇一般造作蠕动着,时不时耍点小心机,学着贪甜的小孩要把整根糖棍儿都往胃里塞的样子,吃到红眼冒泪都要把龙根全含进嘴里,还要用嫩喉咙去绞蕈头,连带着把冒出来那点腥臊淫汁也吞到肚里去。
吃了好一会儿,龙根在嘴里倒是硬邦邦的,可偏壮汉再怎么咬也不见这矜贵玉柱有半分要射的迹象,他剑眉一拧,本该是铁血硬汉震怒的模样,可配上一张通红水光的脸,却成了个不伦不类的饥渴浪货。浪货半天吃不到精。干脆腮帮一吸,收着嘴箍住龙根根部就猛地一路捋上来,换做是常人便能立刻颤腰遗精的口技也只是勉强惹来天子一声闷哼。
壮汉动作凶猛,一头长发尽数散开,细细碎碎的发梢挠得他脸痒。粗手粗脚的浪货本来就心烦,被细毛一刺更是心火难忍,扯住一把发丝往背上一甩,换了种更激进的服侍方法——热乎乎的肉舌绷紧了去钻蕈头上的淫眼,巴望着能搔到天子痒处,时不时还拿嘴吸一吸,迫切要缴了那两卵蛋的龙精来。
皇帝倒是个能忍的,眼看壮汉放过自己蕈头又去吃两颗睾丸——咬进嘴里前还要摆出一副狗儿寻食的样子嗅嗅,吸了满脑的真龙阳气后被迷得不行,两眼都在放光,饿鬼似地张嘴含住,鼻子深深埋进龙味最重的耻毛里,舌头也立刻殷勤地扭动起来——天子蛋皮被舌苔磨着,激得玉茎又壮了几分。
壮汉吃得涎水流满了下巴也只咽下去点带龙气的黏水,失望之余尤其起了别的心思,自顾自松开嘴转过身去,把淤紫的魄门对准皇帝——那处早就是红艳发紫,一副被男人千插万肏到熟透了的样子,肠液从翕张的小口流出来,就是和青楼艳妓比也不差几分了。
“屁眼痒死了……陛下!怜怜奴……”男人粗粝的嗓音愣是被他喊得又骚又媚,这个下贱的竟然是早就知道皇帝已经醒了。
“清晨发骚的贱货。”
天子嗤笑一声,大早晨看他演独角戏也是看得一肚子欲火了,便不再跟他客气,直接提枪上阵。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