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二年,我从没想过我也有会遭遇电车痴汉的一天,而从身后绕过来、正肆无忌惮捏着我阴茎的手正提醒我——意想不到的那一天,就是今天。
车厢里人很多,和我看过的工口漫画本一样,我被男人锢在车门边。他比我高、比我壮,一对饱满柔软的胸肌隔着两层T恤布料在压上来;双手摸进我内裤里,两臂还很有技巧地卡住肋骨让我动弹不得。
男人的手很热、很糙,侵犯我阴茎的动作处处透着熟稔。他用掌骨的硬茧磨我,磨我的龟头、磨我的睾丸,磨得我尿眼直冒水,黏糊糊的腺液淌了满根,一路流到会阴去。
我没脸抓住他的手揭发他——我又羞又气,简直像个女高中生,揭发痴汉作乱的同时满车人都会看到我被痴汉摸得水淋淋的嫩逼——我只能任由他动作,忍受他下流地在我耳边喘息。
男人的手就着前列腺液,像迎合少数人口味开发出来的新品飞机杯,没有半点阴道或是肠道的软嫩,但仅仅凭着成年男人的熟练和那股充满侵略性的费洛蒙,我被他带上了一个新奇的、无与伦比的高度。
我射精了。
“东木站,电车即将到达东木站……”
东木是个小地方,没什么人在这站下。
我带着满裤裆湿精被男人拽去厕所。他关门的一刻我紧张得屁眼发酸,脑子里不住地胡乱想:
我要在这里被男人操屁眼了吗?他会强迫我在这里浣肠吗?我要被人强奸了吗?
可当听见男人走近的脚步声,这些胡思乱想立刻被人按了暂停和删除,一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我满脑子里只剩下空白。
我终于看清楚了这个电车色狼——他的确很高很壮,一副漂亮的健美身材裹在紧身黑T里,胸前两颗乳头激凸,隐隐还能看见鼓胀的乳晕。他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硬邦邦的紫黑色肉棒弹出来,雄风勃勃不知道操过多少骚逼淫穴——我下意识绞紧了双腿。
变态猛男一步步逼近,他把我推进隔间,我跌坐在马桶盖上,下一刻裤子就被人连着内裤撕了个一干二净。男人跨在我身上,被臭汗腌透了的胸毛杂草似地扎着我的脸;他一手扒开自己的屁股,一手抓住我还没完全勃起的阴茎,捏着龟头在穴眼蹭了蹭就这么直直地坐了下来。
“啊!进来了……哈啊…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