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子，吻上齐思源的额头，一路向下轻柔地啄吻着。他在光洁的腹部徘徊许久，舌头舔弄的触感让齐思源觉得很痒。
“你在……干什么……”他难受地动了动腰，想要躲开肚子上那条灵活的软物。
程晧舔了舔他小巧的肚脐，下巴顶到了一个硬挺的物体。他微微低头，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口物体的顶端。
“啊……！”齐思源一个激灵，抑制不住地惊叫了一声，他急忙捂住嘴，生怕自己再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忽然，下体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开始上下吸吮起来，快感不间断地袭遍全身。齐思源惊恐地瞪着天花板，身体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种异样的感觉是怎么出现的，他甚至不敢把眼睛往身下瞟一眼，他实在不敢相信……程晧会为他做这种事。
程晧不甚娴熟地吞吐着齐思源的性器，偶尔牙齿嗑到了，就会听到齐思源难耐的抽气声。他谨慎地吞吐着，小心地收着动作，舌尖安慰地舔舐着被嗑疼的部位，聆听身下人难以抑制的甜腻呻吟。
“嗯……够、够了……”齐思源紧闭着双眼，感觉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快起来……”
随着程晧恶劣地用力一吸，一股强烈的苏爽直抵大脑，齐思源浑身一颤，几缕白浊喷射而出。程晧毫不犹豫地将它们全数吞下，满足地舔了舔唇。
热潮退却，齐思源猛地反应过来，急忙坐起身，震惊地看着程晧意犹未尽地舔着嘴唇的动作，体内的气血直冲脑门：“你……吞了？”
程晧把嘴角残余的精液舔干净，粲然一笑说：“谢谢款待。”
“你……你怎么能……”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齐思源气得眼眶都红了。
“怎么啦？”程晧倾身抱住他，安慰地抚了抚他的背。
齐思源一口气闷在喉头，紧抿的嘴唇泛着苍白，他的双手死死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半晌才得以发出一个字：“……脏。”
程晧轻轻地笑了起来，柔柔地在他的耳边说道：“怎么会呢，明明很干净……”
顿了顿，他又补充：“而且……还很甜。”
“你……！”齐思源抬手抵上他的胸膛，本想推开他，却在那一刻犹豫了，眼眶泛起了泪光。
衣襟被人紧紧抓起，形成了几道凌乱的褶皱，程晧没有在意，他知道齐思源在忍耐。
程晧知道，他在害怕，他总是用带刺的外壳保护自己，他曾经也被他刺疼过，也生气过，但自从他撬开了一条缝隙之后，才发现……带刺的外壳里珍藏的是一颗宝石，夺目美丽，却一碰就碎。
程晧抬起手，轻柔地拭去他的眼泪，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别怕，相信我。”
床头的暖色灯光昏暗，却映得浅棕色的眼眸愈加明亮，闪烁着十足的真诚与坚定。齐思源不由自主地被这双眼睛吸引了，他萌生了一抹奇异的念头——
他想为这双眼睛努力一次。
就一次……
他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