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了,二十年也未考取到一届功名,金师爷眼中忽然有些热泪,泪光朦胧中忽然像是看见杨柳月正冲着自己微微地笑着。金师爷眼中有泪,伏首一拜,良久呜咽着什么话也没有多说。
“你们二人,是我和我相公的左膀右臂。”杨柳月微微一笑,“只要你们今后继续忠于朝廷,今后还会继续升官,飞黄腾达。”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的提携之恩,我二人今生今世也将永不忘夫人的恩典。”熊文灿也有些激动,杨柳月脸上似乎有了些许倦意,站起身子,似乎有些乏困地说道:“好了,你们二人都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本夫人也要就寝了。”
“是!夫人。”二人向杨柳月行了一个大礼,一脸喜色地走了出去。月朗星稀,月亮早已爬上了枝头,熊文灿走了几步,回头望了一眼书房的方向,只见微亮的烛火下,窗纸上映出一个绝美的女子。
一阵寒风吹来,吹在熊文灿的身上有些凉彻入骨的感觉,秋季是要来临了么?熊文灿有些愣愣地想着,直到现在熊文灿也还没回过神来。
出了这样的弥天大事,夫人竟然到最后没有追究这件事,反而还对自己和金师爷许下封官荫子的愿景,并且还令金师爷和自己对九秀楼之事进行收尾工作,夫人这是想放江楚寒一马,不打算再继续查下去了么?
窗纸上映出的那个绝美女子,熊文灿忽然发现自己有些看不穿,迷惘中,只见那个绝美的女子轻轻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她那骄人的玲珑曲线,看的熊文灿不由得一阵心驰神往。
缓缓地,一只大手轻轻地拍在了熊文灿的肩上,熊文灿仿佛被惊醒一般,连忙回头,只见金师爷正一脸笑意地看着自己。
“金师爷。”熊文灿的脸立马红了,仿佛像是被人猜到了心思一般,腆着脸灿灿地向金师爷赔笑道。
“你知道,夫人究竟是什么来历么?”金师爷微微一笑,颇有些高深的意味。
熊文灿摇了摇头,道:“虽然不知道,但是我想,夫人的后台一定是大有来头。”
“哈哈。”金师爷笑了笑,忽然压低声音道:“此事说出来,只有你知我知,和苏大人知道,绝不可在入第四人的耳里!”
见熊文灿疑惑地点点头,金师爷摸了摸胡子哈哈一笑,压低嗓音,附在熊文灿的耳边紧张地道,“我们夫人,就是咱们大明朝那位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掌管整个大明军马,手指动一动立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即使是钱士升这样的三朝首辅也要对他毕恭毕敬的那个人的唯一的女儿!”
这猛地一声,震的熊文灿脑中一片晕眩,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道:“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熊文灿呆呆地将这句话含在嘴里反复念了几遍,忽然猛然失声惊道:“难道是......难道是他?!”
正说间,金师爷已哈哈长笑着出了庭院,声音早已渐行渐远,熊文灿呆了半晌这才猛然间反应过来,高声叫道:“喂,金师爷!喂!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熊文灿心急如焚,整整了头上的帽冠,迈开大步一溜烟的向金师爷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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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早已是一片春色,一只**轻轻滑入温暖的水中,丰腴的**立刻展露无遗,她轻轻地坐在水里,妖娆的如同柔嫩的一对红樱桃在温暖的水中时隐时现。
杨柳月迷恋地看着自己的躯体,轻轻地用手指不住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光[滑圆]润的那个部位不由得令杨柳月自己也有些痴了。
嫁给了那个男人,她不后悔,尽管她不爱他。幸福的生活从来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要权柄,她也只喜欢权柄,正因为如此,她当初才不顾一切的下嫁给了那个丑陋的男人,从枝头上的凤凰变成了落地的草鸡,她从没有后悔过。
为何世间只有男人才可以掌握权柄?为何女人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生孩子?这个问题已在杨柳月的心中反复问了自己无数遍,然而每一次都没有答案。
忽然,本是温暖一片的澡盆内忽然激起一片水,杨柳月面如冰霜,修[长白]嫩的颈项下,那一对玉[峰]正剧烈地此起披伏着。
突然间猛地房门大开,一阵微凉的秋风吹了进来,搅得这满房的春意立即融化得如白雪一般,那水中的妙人如天边的极光,美丽轻柔,诱人的蛮腰,高贵且不乏魅力。
阵阵的秋风吹的烛台上的火影不住地跳动,昏暗中,一个俊美的男子忽然从后环抱住了那水中的妙人,在杨柳月耳边邪邪一笑:“好一个如诗的美人,好一人柔媚的俏娘子,这样**的坐在水中,莫不是在等我么?”
那水中的妙人儿轻轻地叹了口气,道:“你这坏冤家,你究竟是想要荣华富贵,还只是想利用我的权柄呢?”
只见那男子从阴暗中露出身影,露出了他那一张无比俊朗的脸,即使是昏暗依稀的烛火下,也能清楚地看见那一张异常俊美且令杨柳月无比熟悉的面容。
那男[子淫]笑一声,一双手极不安份地摸上了杨柳月的**,“荣华富贵我倒不想,不过倒对夫人你[的玉]体朝思暮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