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寒哈哈一笑,用刀指着几名官差,回头冲着杨二娘子笑着问:“敢问这位娘子是否会弹奏《十面埋伏》?”
“奴家......奴家会得!”刚才在江楚寒冲上去的那一刹间,杨二娘子也惊的浑身一颤,险些叫了出来,只见江楚寒竟然硬生生地砍断了那几柄长刀,即便如此,杨二娘子的内心依然还有些惊魂未定,一听江楚寒问自己话,杨二娘子急忙开口表示会弹。
“哈哈,那就好,小可还要劳烦娘子弹奏一曲《十面埋伏》,这几个狗贼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长点记性,将来一定是这扬州城里的一大祸害。”江楚寒哈哈一声长笑,索性搬来一张板凳,将军刀砍在凳边上,轻轻地悬起一座酒壶,狠狠地灌了几口酒,冷笑着说道。
那四个官差又惊又怒,眼见自己的兄弟还昏死在这店里,也不知手腕还能不能接的上,又见江楚寒仿佛没事人一般坐了下来抄起酒壶喝酒,那四个官差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一名官差忍不住站了出来,怒道:“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死罪!等我们扬州城三班捕快齐出,一定将你当场砍死!”
“那,就来试试!”江楚寒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完全不顾眼前那紧张的气氛,竟然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
一曲清音响起,赫然是杨二娘子弹奏的《十面埋伏》,只听那琴曲起初节奏明亮,轻缓却不乏紧张,尔后,弦声大起,仿佛两军决战,声动天地,瓦屋飞坠!江楚寒躺在椅子上,手提一壶清酒,猛地发出一声长笑,长吟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江楚寒的长吟配合着这紧张得曲调,竟然完美地和成了一条,那几名官差脸上的神色已经难看至极,眼见江楚寒猛地出手伤了自己的兄弟,尔后竟然又一边喝酒一边吟诗,轻松惬意,简直完全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胆敢行凶,而且还如此肆意娇纵,这简直......简直是太嚣张了!!
“兄弟们!”一名官差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要是不杀了这个反贼,我们兄弟以后还如何在这扬州城里立足!”
“没错!就算拼了这条性命,我们也要杀了这个狗贼!”另一名官差紧握着拳头,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显然已到了爆发的极致!
“杀了他!”不知谁喊了一声,那四名官差齐齐上前,搬起板凳猛地向江楚寒砸来!江楚寒哈哈一笑,提着酒壶顺地一滚,随手抄起一名官差的衣领顺势一拉脚下一绊,那官差惊呼一声立即倒地,只见江楚寒猛地一下坐在那官差的肚皮子上,随手一拳打在那官差的鼻子上,顿时一阵惨呼,那官差满手是血地抱着自己的鼻子躺在地上乱滚。
却只听见江楚寒哈哈一声长笑,轻松地悬起酒壶灌了一口,长吟道:“依大麓之遗址兮,储后土之神灵!”
这次吟的是《梁父吟》!
配合着《十面埋伏》那紧张的旋律,江楚寒坐在那不断翻滚着的官差的肚子上喝酒念诗,看的门外的众人顿时眼前一亮。只见江楚寒忽而喝酒念诗,忽然举拳便打,衣诀翩翩,白衣似雪,完全不将官差的攻击放在眼里。只是轻轻一躲,然后挥拳一击,再尔后随意地躺在某处,继续喝酒吟诗,整个动作仿佛浑然天生,不带一丝一毫的拖泥带水,仿佛那击出去的拳头也只是随手一甩,无比的自然。
江楚寒此时就像是进入了无我的境界,无我无心,浑如天成,随意地摆动着身体的移动,一弯腰,一躲闪,似乎都显得是那么的自然,就如同一位偏僻公子,正在尽情地跳着舞蹈一般,连那举壶喝酒的动作,都显得是那么的随意,这,简直就是一场表演!
烟雨楼外的人已经越聚越多了,纷纷拼命地挤着向里看。只见杨二娘子弹着琴的五指轻启,那激动人心,却又无比紧张的弦音就仿佛来自天外,已不是这人间的美曲。金声、鼓声、剑弩声、人马声仿佛汇聚在了一起,众人看着江楚寒在这片斗场里不断地挥舞着,轻撵酒壶,晶莹的酒水落入江楚寒的口中,不时溅起滴滴水珠,那潇洒的神色就恍如神人一般,看的所有人不禁痴了。
每挥出一拳,就会倒下一名官差。每倒下一名官差,江楚寒就会昂起脖子长长地灌一口酒,那出拳仿佛轻盈无力,可落在官差身上时,却又仿佛蕴含着千斤般的力气!杨二娘子的曲调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那一曲《十面埋伏》已然就要接近尾声了!
江楚寒坐在长长的椅子上,将最后一滴酒咽入喉中,地上横七竖八地横躺着五名官差不断**着,就连站起来都显得极其费力了!杨二娘子的手指忽然急剧加快,那双月牙般的俏眼猛地一睁,只听“噌”的一声,琴音已了,一曲已毕!而刚才还如狼似虎的那五名官差,此刻就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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