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段时间总感觉闷闷的,好想吐。
就像现在,一阵阵的恶心感袭来。
在强烈的恶心之下,她不得不拖着沉重地如铁锤一般的脑袋去卫生间去干呕。
这种类似于喝醉酒又类似于感冒的症状让云裳裳手足无措,原本就很烦乱的心情,被自己的身体这么一闹,她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样,她不断地在卫生间和大床上来来回回,最后干脆呈大字躺在了地板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云裳裳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猜想可能是因为换了一个环境休息不熟悉吧,毕竟这还是第一次来孟君尘的别墅休息。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孟君尘的声音,“裳裳,你起床了么?”
他一大早就跑出去给云裳裳买了早饭,怕她吃不惯自己常吃的牛奶面包,还特地让餐厅的阿姨煮了皮蛋瘦肉粥。
门里面没有一点声响,孟君尘皱了皱眉,疑惑地再次敲了敲门,“裳裳,你在么?”
回应他的,依然是一片寂静。
“裳裳?”
叫了几次仍没有反应,孟君尘急了,直接踹开房门。
屋子里的这一幕却让孟君尘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了一般地说不出话来,只见云裳裳面色苍白地躺在地上,整个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孟君尘二话不说,扔掉早餐抱着云裳裳就下了楼,直接把她放到车里,完全没有注意到云裳裳还穿着睡衣,自己还穿着拖鞋。
就这样,黑色的卡宴就这样直直地奔向了本市的私立贵族医院。
就在黑色卡宴消失在马路上时,身后一辆奔驰车紧紧跟随,里面一个长相斯文戴着眼镜的一男子拿出电话,熟悉的按下一号键拔了出去。
“昊,你猜我刚才看到了什么?”眼镜男一脸的戏谑模样,嘴角轻轻上扬,似在等待着电话那头人的反应。
可是他想看到的没等到,对面的华宗昊冰冷且不耐烦的声音传来,“有话就说,没话就滚蛋,忙呢!”
“华总裁,你不要这样子嘛,好歹我们兄弟一场,现在是我在帮你办事诶,态度好点。”眼镜男再笑,嘴角挂的高高。
华宗昊深吸了一口气,稳住怒气,无语的说,“洛池,你要再敢卖关子,可别怪我……”
“孟君尘抱着云裳裳从他的别墅出去了,重点是,云裳裳衣衫不整,孟君尘也是一身便装,还穿着拖鞋,现在我跟着他们的车,看他走的方向,应该是去市立医院,华大总裁,你可有什么指示啊?”
华宗昊正在办公室里面给一份合同签字,听到洛池的话,手指一抖,尖利的钢笔尖直直地划破了几页的合同。
他把被毁坏了的合同扔给秘书,示意他再准备一份,冷冷地对着电话里面吩咐,“跟紧他们,他们要去什么科,查什么病,我要知道所有详细的资料!”
其实孟君尘也不知道现在的云裳裳应该查什么科,只能抱着他去了急诊室,说明了她的情况。
面对着昏迷着的云裳裳,医生果断地建议要做全身检查。
孟君尘回来得很快,护士还没有喊到云裳裳的名字,孟君尘就已经拎着一杯米粥回到了云裳裳身边。
“小姐,你老公对你真好。”排在云裳裳身后的一个女人看着孟君尘拎着米粥给云裳裳的样子,不由地羡慕了起来,“我老公什么时候可以这么温柔啊……”
女人的话让孟君尘温柔地笑了笑,刚想开口,就听到云裳裳清冷的声音响起,“他是我朋友,不是我老公。”
云裳裳的答案让身后的女人吃了一惊,她睁大了惊愕的眸子上下打量着云裳裳和孟君尘,半晌才喃喃地开口,“都这么亲密了,还是朋友啊……”
那人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看了两眼,云裳裳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来还身着睡衣,而孟君尘也是一副居家打扮。
也是,这样的模样怎能不让人误会呢?
云裳裳原本只是想要解释自己和孟君尘之间的关系不是那种别人想象的情侣关系,不过想想也算了,有些事越解释,也就越乱。
孟君尘开始是一愣,在听到女人的话时,忍不住抿了抿唇,一闪而过的苦涩很快就过去。
他温柔地为云裳裳顺好额前的碎发,“你醒啦,先吃点早餐吧,今天接到你房东电话的时候吓的我衣服也没来的及换就过去找你了,呵呵。”
孟君尘这话显然是附和云裳裳刚才讲的话说的,丝毫看不出破绽,云裳裳身后的女人愣了愣,识相地没有再说话。
云裳裳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这下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如果自己还硬要解释,无疑会吸引更多人的目光。
罢了。
解释也没用,何况就算人家误会也没什么,毕竟两个是单身,她也没那么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