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与东綦两国有心一争雌雄,所以根本不用什么大事做引火线,只要一点磨擦就能重新燃起战火。
以白准为首的白字营,作为清军的前锋军,在久攻东綦边城遂城不克之后,突然调转矛头,转战易守难攻的定襄城。定襄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到一天就彻底沦陷。
这一切当然都是白黎在幕后指使,通过几次跟王初元打交道,他也摸到了门道:王初元这个人善用障眼法,且是个胆大之人,虚实不定,所以定襄城看似是个最难打下来的地方,其实守备空虚,大军都被调到了遂城。
是夜,清军大摆庆功宴。
崔将军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哈哈!白准这一仗打得漂亮啊!大功一件,谁能想到定襄的守军那么不堪一击!真有你的。”
白准下了战场总是一副儒雅的模样,拿起酒杯回敬道:“崔将军,这都是陛下的安排,我也是听命行事,实在不敢居功。”
白黎也着实高兴,这是他对战东綦以来第一次从东綦手里拿到东西。唇角自然的上扬:“就算主意是朕的,仗也是你白准打得!功劳不能不算,官升一介,黄金一千两。”
白准忙离席到中间跪下谢恩。
所有将军也都高兴的贺喜白准:“恭喜白将军了!”心里却都感慨,到底白字营是陛下的嫡系部队,出了一个白捷,又出了一个白准,都官居正一品。凡是能进白字营的人也都是官居六品以上。
半夜,长安起来撒尿,看到白黎站在院子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披件衣服也出去了。
白黎听到声音头也没转说道:“怎么太子还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