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匕首插在土地上,竟然从哪地上扭起了一条蛇。这个时候何北方才说道:”这种叫土蛇,它的身体是深灰色,还带着一丁点少量的纹,这是它的保护色,跟地面极其相似。而且因为它常常盘成一个盘装,伪装成土地的样子,所以也有很多人叫这种蛇土盘子。
这种蛇的毒性很强,还好的是没咬到他脚腕上的血管,不然人早就死了。“快别说那么多了,救救他呀!”我看着何北方那一脸悠闲的样子急道。
这个时候何北方才掏出匕首,然后在腾子脚腕处的伤口上割了一个半寸深的十字形口子,然后回头对我说:“挤吧!小三爷。”话说完就朝我摆了摆手当起了甩手掌柜的。
我连忙蹲下用力的帮腾子挤伤口的毒血,看着我满头大汗的样子。何北方才有些良心发现递给我一个盒子对我说道:“诺!没有药了,算这小子命大的是我身上带了蚂蟥。“
听到有蚂蟥我连忙把那小盒接了过来,我把小盒子给打开,就看见里面密密麻麻的堆着许多正在蠕动的蚂蟥,黑乎乎的一小堆,只让我看我的头皮有些发麻。连忙把脸侧倒一旁过了一小会才敢直视这些蚂蟥。
我把蚂蟥一条一条地放到腾子肿胀的伤口周围,让它们吸毒血。
蚂蟥平时是很让人讨厌的东西,但治蛇伤时用它来吸毒血,效果非常好,比用人吸得更干净,也更安全。但使用时必须注意:用蚂蟥吸毒血只能放在皮肤完好的部位,并非直接放在刚割开的伤口上,若直接用在伤口上会有钻入肉里的风险,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蚂蟥们都很卖力地吸,很快就变得圆滚滚的,身体紫黑紫黑,从腿上自然脱落下来。我赶紧换上新的蚂蟥。
一连换了三批蚂蟥,伤口附近的肿胀似乎略有消退,颜色也不像之前那么黑了,稍稍有所转淡,腾子自己也说疼痛减轻了许多。
因为没有药,只能扯着布条就把腾子的伤口给包扎了起来。虽然没有敷药,不过腾子的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他整个人的脸色也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腾子看了看腿上的布条,对我们说道:“今天多亏北方少爷和小三爷了,如果不是有你们在,我这条小命肯定就交待在这里了。“”
我看了一眼何北方,见他没有一丝要回话的意思只得对腾子说:“都是一起下斗的兄弟,你说这个就显得见外了。“
腾子接着说:“来这墓中就是为了出来的,身上啥都没带。也没什么可以拿来谢你们的,就把这个给你们吧。”说着便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很小的黑色东西,递了过来。
我看了一眼发现,腾子递给我们的是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个扁片子,薄薄的,圆圆的,中间还有方形孔,看起来有点儿像铜钱似的,但材质却又并非金属,上面还沾着不少泥。
我不由的好奇的问道:“这个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