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失去贞操,她又怎么会主动跟吴彦提出分手?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他,他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刽子手,剥夺了她太多的东西。
余翰阳听完她的回答,一阵讥笑,早说过他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又岂能接连受到她的挑剔呢?
“咳咳,老婆大人,我的身体那么棒,你居然还说讨厌?”
第一次,会让她讨厌,顾名思义,是因为她被破了chu,疼痛交加,难免会很反感。
第二次,会让她讨厌,可能是因为她还没习惯,对他强硬又霸道的行为,也会敏感。
但第三次,他明明记得他们缠|绵了半个小时,依稀记得她欢|爱过后而潮红的脸蛋,理应是种享受才是,怎么可能会厌恶呢?
她一定是在说谎!
瑾以晨对这个话题真心敏感,每一次被他提起,脸蛋总会涨得通红,甚至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迟钝。“真——自——恋……”
“哥会自恋,也是有那个资本,你说是不是呢?”
“才不是,明明就没有任何的感觉。”瑾以晨拒不承认,又再一次泼了他冷水,第三次跟他发生关系,也就是几个小时前的事情,就算她可以否认前两次的感觉,但第三次却怎么也狡辩不了。
她是个女人,且是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感觉呢?
听着她狡辩的声音,余翰阳低沉的声音,突然冷厉起来,“没有感觉?我看是你性——冷——淡吧!”
他故意把“性|冷|淡”三个字的尾音,拖得那么长。
被说成是“性|冷|淡”,瑾以晨没有做任何的辩解,反而默默地接受,甚至她会把它作为跟他离婚的工具,余翰阳是一个生理人要求那么强烈的男人,应该不会对她这么一个性|冷|淡的女人感兴趣?
有了这个,跟他谈判起来,会不会更加容易一些?
“既然你知道我对那种事没有兴趣,那我们现在可以离婚了吗?”说出这句话时,瑾以晨有种胜券在握的感觉,认为他一定会顺从自己的提议。
可惜,一切都是她太过单纯。
待她说完,余翰阳立即反击过来,语气里依然讥诮的意味,好似不把她玩弄至死,不肯善罢甘休一样。
“老婆,你不要担心,我想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我们多|做几次,你的兴趣自然而然就会提上去的。”
多|做几次?这个混蛋把她当做什么了?
明明就是要各奔东西、分道扬镳的两个人,居然还好意思提出这么过分的请求?
“余翰阳,你给我闭嘴,谁要跟你做,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我们可是要离婚的。”
“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我说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在你眼里,我就是随随便便任你玩弄的女人吗?”
瑾以晨听不惯他满不在乎,随口乱说的声音,好似在他眼里,她就是一只供他消遣取乐的玩物一样,丝毫不被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