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着要怎么扑——倒我呢?”见她久久没有回应,余翰阳担心她会乱想,立马开口把她的注意力引开。
瑾以晨睨着眼睛,斜瞪过去,扯动着唇角,不屑地说,“咳咳,不要以为你这么说话,我就不知道你的阴谋诡计了,快说,你这瓶,是不是从爷爷那里偷来的?”
她说话的声音很大,着实把余翰阳吓了一大跳,他赶忙把瓶搁置在一边,走了过来,伸手将她的嘴巴堵住。
“喂!你胡说什么啊,我这明明是拿来观赏一下,怎么能说成是偷呢?”
瑾以晨张口咬了一下他附在自己嘴巴上的手,痛得他慌忙把手抽走,然后她继续扯着嗓子,大声的喊道,“你明明就是偷的,要不然你干嘛非要在大晚上观赏瓶,我看你一定是别有阴谋。”
“瑾以晨,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余翰阳怒斥,他的阴谋诡计被她识破,还真让他恼火的。
“切!我要是成了哑巴,那谁来抓你这个小偷啊?”瑾以晨反唇相讥,说完,她立马往房门边跑了过去,拧开门把,就要冲着楼下大喊。
她倒要看看他怕不怕,还不信整治不了他。
余翰阳被她吓坏了,见状,立马跨开步子,追了上去,赶在她把脑袋探出门外之前,一把将她拖拽进来,然后把门关上,用自己的后背抵在门背上,不让她出去。
“走开,让我出去!”瑾以晨扯住他粗壮的手臂,想要把他推开,谁知他的力气太大,硬生生的压在门上,不论她怎么使力,都没法把门打开。“余翰阳,你这个猥琐男,快点给我让开,我一定要把你的罪行昭告出去。”
罪行?这个丫头可真任性?
“老婆,你说的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余翰阳卖着萌说道,想尽方式的跟她兜着圈圈,就怕她把自己的好事给破坏了。
“可耻!”
“怎么可耻了?”他反问。
“偷了爷爷的瓶……”
“噗——我都说了是观赏,ok,观赏,好像我的发音没那么烂吧,怎么你就是听不懂呢?”
“小学没毕业!”
“难怪,明明就有说很想我回来,居然还给我辩解——”余翰阳变相的把话题扯了回去。
他的挑衅,让瑾以晨顿时羞红了脸,她才没有想他,然而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曲解自己的意思,关键说了一次还不够,现在又开始说了,还真是讨厌。
“混蛋,不是那个意思,我刚刚……”
“咳咳,明明就是那个意思,你瞧你的脸都红了,居然还敢否认?”余翰阳打断了她的话,抢过来,继续戏弄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