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并不怕疼的自己此刻这般疼痛,可想疼的多厉害,是被卡车碾了还是粉身碎骨都不足形容的疼痛。
感觉眼睛睁不开,动了动手指,这是什么地方,手指触碰之处怎么粘稠粘稠的。
呃,这是什么味道?血腥味,好浓的血腥味。
得知是血,感觉自己在血泊中,便是一阵恶心!
只是自己为什么在血泊中是恶心而不是害怕。
可能是临危不乱,又或许是不知死活。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突然,脑海里传来一个声音,似虚似实,像是在耳边低喃,又像是从远方传来……
脑中就有了一个虚影,不用睁开眼就能看到,正站着和自己说着话,无论怎么看、都看不清她的面目,听声音看身型是个女子的。
“来?”沫千舞疑惑,自己要来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自己干嘛要来、为什么要来這裡!!一大推的问题绕了她的脑子几遍、却没有结果,反而疼得要炸开一样!!
“你会知道的,就像当初一样。”虚影一晃,没了踪迹。
而沫千舞,也彻底失去知觉,躺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远处,缓缓走来几个人影,有些模糊,却可以辨认出为首的是男子,一个年轻的男子,后面隐约可以猜出是随行的人,两男两女看他们步履皆轻,想来也是年纪不大。
待走近,众人看到眼前一个身穿白衣女子竟然倒在血迹泊之中,白色衣服早已染红像开了朵朵梅。脸上也是红肿被打的痕迹。
几人,都是一震,谁那么残忍,对一个女子下此狠手,即使他们宫中之人,除非大奸大恶之人,不然怎么可能出这般狠手。
可这女子竟然还有气息,虽然很是微弱,但她的这一缕气息让走在前面的男子有了反应。
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后面的人,冷冷的开口“救她。”
不顾后面人惊讶的眼神,绕过那已经干涸血泊中的女子向前走去。
她倒是和自己挺像的,记得很多年前,被抛弃的自己就是被师傅救得吧,那时候自己也只有一口气了。
“无双,宫主说救她?”一身黑衣的男子,有些怀疑自己耳朵,便重新问道身旁的人。
他们的宫主最不喜欢麻烦了,这个女子还不知道是谁呢,竟然要救她?
“废话真多。”无双没看无影,抬脚走近血泊中的女子。
看着她仅有的微弱气息,看来得赶快救她了,不然就不好办了。
“把她弄起来。”对着站在一旁的侍女说道,(能跟在他们身边做侍女可想也是非等闲之辈)“是。左护法。”女子略颔首,近身前去替无双把人扶了起来,跟她一同坐在地上。
女子的体重让她有一愣,轻如鸿毛四个字都可形容了。
她亦是知道左护法要干嘛的,伤得这样重的女子恐怕要耗费左护法的内力了。
“知道怎么做吧?”无双冷着一张脸对着无影、宫主的话他不听?不可能。
无影撇了撇嘴,他并不想救她,这明显吃力不讨好的事,他还从来没有做过。
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宫主吩咐了,总不能不做。
只好和无双一起坐下来,一前一后,对着她施力,护住心脉,止血,又让她失去痛觉,一切做好后,不到半个时辰,追上走在前面的身影,无双单膝跪地“宫主,是否带上这女子?”不管如何他们都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一切都是宫主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