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的那场戏,不仅没让南宫敏知道刘伶之死的真相,反而让南宫敏更恨阮烟罗,她和朱效成谈了很长时间,是想让朱效成做什么?
南宫凌忽然就再也坐不住了。
那个女人没有危险,好好的活着,他可以坐视不理,可是现在知道有人要对她下手,他所有的耐心和冷静就全告耗尽。
该死的女人!
南宫凌咬牙切齿,她就是要死,也得死在他的手里,她那么践踏了他的感情和心意,他都还没有还回去,岂能容她那么轻易就死?
一转身,大步往门外走去,井潇连忙跟上,边小跑边问道:“王爷,去哪儿?”
“阮府!”南宫凌头也不回说道。
这些日子他逼着自己不去问阮烟罗的事,也不让井潇他们去调查,本是想硬起心肠,再不要去管那个女人的事,可是现在这恶果就体现了出来,他连阮烟罗去哪里都不知道。
一路到了阮府,阮府的小厮正要拦,南宫凌的身形却像风一般,阮府小厮刚扬起手,已经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了。
南宫凌一路到了阮老爷的书房外,推开门,阮老爷正在书案上办公。从阮烟罗疯病好了之后,阮老爷就搬回家里来住了,再不像之前那样十天半月都住在衙门里,所以南宫凌倒是一找一个准。
阮老爷看到南宫凌,慢慢站起身,说道:“不知凌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凌王恕罪。”
语气里,说不出的生疏客气。
南宫凌眼睛眯了一下,他抱着阮烟罗回阮府的时候,阮老爷没有拦他,也没有对他说任何话,那个时候,阮老爷的态度是松动了的,可是现在看来,他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一切全都回到了原点。
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件事情的时候,南宫凌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阮烟罗去了哪里?”
阮老爷眼睛微垂,淡声说道:“这件事情,凌王还是去问皇上比较好。”
南宫凌瞳孔微缩,说道:“如果本王说,阮烟罗此行会有危险,阮大人还是一样不打算告诉本王?”
阮老爷丝毫不为所动地说道:“老朽的女儿自能应付她遇到的危险,就不劳凌王费心了。”
阮烟罗身边有长风军,有十八暗卫,还有她自己本身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阮老爷相信她有足够的自保之力。
南宫凌现在虽然来了,却是来晚了。
他已经不打算再把女儿交给这个人。
南宫凌嘴唇紧紧抿着,却是知道不管他再怎么问,阮希贤都不会把阮烟罗的下落告诉他。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他咎由自取自取。
目光闪了闪,南宫凌一语不发,转头离去。
阮老爷在后面施礼说道:“下官恭送凌王。”
南宫凌听的眼睛狠狠一眯,这是彻底要和他划清关系了,所以礼数这么周祥。
只是,他是想划清关系就能划清关系的吗?
他要谁,不要谁,都只有他能作主!
大步离开书房,红叶从外面进来,不屑地撇嘴说道:“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才来!要是郡主真有危险,现在来又有什么用?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