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老弟,我听说你跟丁家丫头订婚了?”西门督问。
宇星一怔,道:“啊?是有这事儿。”
西门督笑道:“呵呵,别愣了,你一定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实话跟你说了,冷千山这小子当年还不是异能者的时候,可是丁老爷子的警卫员呐!而他哥冷万山,几年前救过我的命,所以我跟他哥俩还算亲近……”
宇星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在里面。
“对了,你回来之后,跟巧玲那丫头打过招呼吗?”
“我还没来得及见她……”宇星道。
西门督不悦道:“那打个电冇话总是可以的?”
宇星有点尴尬道:“我这人都回来了,打电冇话也太说不过去了,所以我打算给巧玲一个惊喜。再说了,我还不知道巧玲她知不知道我……,。”
“她不知道!”西门督道,“本来就连上面也以为你挂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又活生生地回来了,不赖嘛!”,“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宇星自言自语着,陷入了情绪里。
东城,太白居。
太白居是家”菜馆,以前金晃带着宇星也来过。老实说,这里的东西不比雾城蓉城那边的差,像什么辣子鸡、夫妻肺片、水煮牛肉、麻婆豆腐这些菜式都很地道。只是川菜辛辣,吃的时候是爽了,可是大解的时候就忒不爽了。
所以,前次宇星刚读初二的时候来过京城也就只吃了那么一次,金晃怕他人小肠胃nen,没敢多带他来。再后来,父子俩分于两地,各忙各的关系就淡了许多。
太白居前是个大平坝子用来充作临时停车场眼下正是吃饭的点,车不少,西门督很费劲才找到那么一个车位,将车给停好。
这家店前面大堂是散座,后面还有一隔隔独立的包间,装修得蛮精致,而且生意火爆,一般来晚,了都订不到包间。
此时,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食客又多,很多人来了都找不着座。可包间里的冷氏兄弟硬是干坐着,就是不点菜,嘴上说是等人,大堂经理正想好言好语地请他二位让个座,西门督和宇星就到了。
看着包间里进了闲人,西门督不爽地拍了拍大堂经理的肩膀,道:“我说你哪位啊?”
大堂经理姓周,是个老于事故的主儿一见又有客人到了,这赶人的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哟,您二位到了这两位先生正等你扪点菜呢!”
冷氏兄弟对周经理这话不置可否。
与兄弟两人颇有默契的西门督立刻领悟到他扪的意思,大刷刷地坐下道:“那就来个翡翠菜心再来个小炒肉,另外再整个豆腐汤…就这么将就了!”
一听这话,周经理的脸se难看起来,四个大男人占个包间点一素一荤一汤,这生意还让人怎么做啊!
宇星心知三位大佬不爽,但转念一想,这究竟是出来吃饭,还是出来找茬?于是,他连忙道:“这样经理,我西门大哥点的那三个菜也算上,另外再上个辣子鸡、还有水煮牛肉、香辣虾,醋里脊、鱼香肉丝、泉水鸡也都各上一份”嗯,再拿几瓶,三位大哥是喝什么酒?”
冷万山对宇星如此处事,还算满意,答道:“芒果汁!”
“西瓜汁!”冷千山道。
宇星有点傻眼。
西门督道:“不用管他们,他俩就从来没喝过酒:对了,给我来两瓶茅台!”
“那好,经理,再给来两瓶茅台,年份老点的……。”
听到宇星这一通点菜,周经理的老脸上笑得跟菊似的,问:“有92年的茅台,三千六一瓶,要吗?”他先把价说了,免得到时候又有争执。
“成!先来两瓶,不够再要!。”宇星想都没想就点了头。
等周经理出去,西门一把拍在宇星肩膀上,道:“成啊,你小子,这一趟去半岛,捞了不少?”,一愕,宇星尴尬道:“也没捞多少,西门大哥:反正这顿我付账,还不成吗?”,“跟你开玩笑呢!”西门道,“我扪哪趟出去不捞点……。”
宇星这才注意到三人都笑看着他,敢情这仁都是干这个的老手啊!旋即,他的眼睛倏地亮了起来,这是不是代表三人都有散货的门路。
“那个,西门大哥,你们带回来那货一般都是怎么……,。”
宇星刚问到这里,西门就摆手打断道:“你小。子是不是想让我们帮你散货?这可不成,各人有各人的门路,这带回来的东西上面是睁只眼闭只眼,但能不能换成票子,则要看各自的本事,这也是总参别动队里不成文的规矩。不然,要是我帮了你,这抽不抽头是一个问题,抽多少又是一个问题,要是闹出什么内部矛盾,那就忒也不妙了。”
西门这话宇星算是听明白了,那就是凡是别谈钱,谈钱伤感情。既然话都说到甲姐份上:宇星还能说什么呢!
包间里就宇星跟西门督两个人说着话,而冷氏兄弟则在观察,观察宇星。高手都善于观察,他俩就是在瞧宇星是否配得上丁家外孙女婿这勇招牌。
当年丁老待冷干山就跟亲儿子似的,所以这么些年,冷氏兄弟虽渐居高位,也没断了跟丁家的联系。眼下丁老最疼爱的外孙女要订婚了,哥俩能不帮着把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