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是一坨坨杂乱堆放的钢材,什么钢板呐、钢锭呐、钢管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东西不少,可宇星上手试了试,在硬度和承受力方面这些残次品都不昨地。
这时,方泊和钱名善赶到了。
仓库里的灯光不足,一开始方泊还没认出宇星来,等三人走拢到一起打招呼时,他这才惊呼出声,道:“你、你是…是丁大少的妹夫!?”
“哪个丁大少?”钱名善问。
宇星没理钱名善的问话,双眼微眯,瞬间想起他和巧玲与方泊之间的恩怨,语气不善道:“方少,好久不见,你那情妇还好吗?”
“呵、大少,上次那事儿我都悔死了我…咱别提那贱。人成不?”方泊哭丧着脸道。
见边上的钱名善瞪着他,方泊又赶紧介绍道:“老钱,这位大少就是丁修丁大少的妹夫,姓、姓……对了,大少,你姓什么?”
钱名善被这话吓了一跳,脸上的淡笑瞬间变为了谄笑。
有钱名善在中间夹着,这话宇星当然不能不回答:“本人金宇星,想必这位就是特钢公司的总经理?”说着,他递出一手到了钱名善面前。
钱名善马上捏住,使劲晃荡,笑道:“哈哈,鄙人钱名善,金大少能来我们公司采购钢材,我是求之不得啊!”
这是一种善意的释放,并不是宇星会买多少钢材的问题,而是他背后站着丁大少、站着丁家,指不定哪天人家想起你来,就会介绍一揽子大生意给你,那时还怕没钱赚吗?当然,想不起也是大有可能,不过说话又不要钱,有枣没枣打一竿子总是没错的。
所以,这样的奉承话可省不得。钱名善在社会上厮混久矣,对于这点话儿自然是顺口拈来。
宇星时于这样的弯弯绕了解不深,但场面话还是能说两句,忙道:“哪里哪里,我要的钢材不多,钱总可不要嫌我的单子小就不卖给我呀!”
没等钱名善说什么,方泊就接道:“金大少,这再小也是生意嘛,老钱,你说是不是?”
“当然、当然!”钱名善顺嘴道,“未知金大少想要些什么样的钢材呢?”
宇星又装模作样地扫了眼那些废钢料,问道:“你这里有没有硬度和受压力超强的特种钢?”
“有倒是有,不过购买特种钢得有相关部门开具的证明呐!”钱名善一脸为难道。在他想来,宇星是肯定没有此类证明的,果然,听到这话,宇星脸上露出了遗憾之色。
方泊瞧到宇星的脸色,忙道:“老钱,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嘛?”
这话说到钱名善心坎里了,他又何尝不想跟宇星拉上关系呢?
于是一咬牙一跺脚,钱名善问道:“不知金大少需要多少特种钢呢?要是量不大的话,我或许能调剂一些出来。”
“要不了多少,半米厚一米宽两米长就够……”宇星赶紧道,“要是钱总实在匀不开,废料也是可以的,不过我瞧着你这里好像没有什么特殊材质的废料啊?”
钱名善被宇星这话说得一愣,旋即笑道:
“嗨,我当大少你找啥钢料呢,原来废料也可以,这好办,特种钢废料咱们厂里还有一些。”…”
宇星问:“没放在这儿?”
“毕竟是持殊材料嘛,当然不可能放这里喽!”钱名善笑道,“厂西头还有个废料库房,里面放的都是特种废料。”
宇星这才恍然大悟,随钱名善去了。
一路上,方泊几次想开口向宇星求事儿,宇星都没搭理他。
很快,三人到了一间不大的岸房外,钱名善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选了一阵这才把门打开。
入内后,宇星发现这里的气味就没刚才那废料仓库刺鼻了,但人待久了还是无法忍受。
钱名善道:“大少,这里的废料你自己选,十块八块的我还能做主。”说着,他冲宇星比了手势,和方泊一起退到了库房外。
宇星开始走人那一堆堆特种钢废料中翻找,试图找出其中最能承压的那一部分废材。
此时,光脑提示音突兀响起:“发现残缺的记忆合金,请宿主自行收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