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救护车到了。
随车医生和护士下来替伤者做现场处理。
那医生刚mo到阿昂的右肋,脸se一下就变了,转头问道:“同志,请问一下,这是被什么车撞削”
边上俩〖民〗警听了这话,愣住了,老王接茬道:“不是被撞的,是被人踢的。”
“绝不可能、绝不可能!”医生满脸不信地摆手道。
另外两个小护士看起来很年轻,没什么经验,见到余哥的惨状被吓得手脚发颤,好在她俩还能强忍着不适,完成对余哥伤处的临时处理。
〖民〗警们赶紧帮忙把余哥抬上了担架,送上了救护车。
那边阿昂也被固定完毕,同样送上了救护车。
跟着,救护车怎么来的,就又怎么火急火燎地开走了。
老王示意〖民〗警把那吓得尿ku子的“老板,押上了警车。
“老板,这厮的资籼老王压根儿没打算问。他得了申一凡的指示,对于宇星的事,他们所里必须得从快从简办理,而对于被打的老余等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一般来说,这样的案子,老王他们都是把人拿回所里关个对时(12h),等人服软了再问事儿。
其实这两件事根本他妈de就是一件事,不过被申一凡上嘴皮搭下嘴皮这么一说,就变成了不同的两个方面,处理起来自然也就不一样了。双重标准,在这样的事件处理中实在常见得很。
老王一行总共妾个人,就一辆五座的商务型警车。
车后面的尾箱是用来羁押嫌犯的,宇星自然不可能上去,倒是“老板,被押了上去。
打扫好现场后,〖民〗警们相继登车。
老王本想叫宇星也上车,宇星道:“你们那车太挤,我还是开我的车!再说了,我也放心不下我学姐!”说完便上了威航。
车上的白夏没有呕吐,只是睡熟了,看来之前她果然被余哥等人下了药,幸亏不是春药,只是mi药。
老王对宇星自己开车的想法不置可否,就算宇星想开溜,他的车也跑不了。于是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向附近的〖派〗出所开去。
到了所里,宇星把车停好,开着空调留了白夏在车上睡觉,然后跟几个〖民〗警一起进了楼。
刚到楼口,老王就被一个〖民〗警给叫住了。这人长得跟老王很像,宇星好像在西城分局碰到过,貌似也是姓王。
至于他俩嘀咕什么,宇星没去多管,随着〖民〗警到了二楼的一间问讯室里。
宇星刚坐下,就有人给他上了杯茶。
等老王进来时,他看宇星的表情更和蔼了。刚才在楼底遇见他哥,经过他哥的介绍,老王对宇星的忌惮更加深了几分。
老王客气道:“金同志,还请您把之前在京大东门发生的事情再说一遍,也好让我们有个备案。”
宇星点点头道:“好的,那我就再复述一遍。”于是他又把整件事的经过讲了一遍,边上自然有专人负责记录。
差不多快讲完的时候,门突然开了,进来一个女警。
众〖民〗警都认识这女警,正是海淀分局刑警队的赵恋雪,当即有个小
〖民〗警笑道:“赵姐,这么晚,你怎么来啦?”宇星也笑道:“是啊,你怎么来了?”赵恋雪翻了个漂亮的白眼,哂道:“我听说有人被逮进了警局,所以特意过来瞧个热闹。”
宇星诧异道:“我这事儿怎么这么快就传到你耳朵里了?”赵恋雪得意一笑,道:“老娘自有消息来源,你少打听。”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俏模样。
宇星懒得跟她计较,对老王道:“我该说的差不多都说完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老王道:“金同志,非常感谢您的合作,若没有你配合,也许我们还要浪费更多的人力物力才能把事情彻底搞清楚。”
这话完全是在给宇星戴高帽,宇星对此不置可否。
老王又好意提醒道:“您的行为属于见义勇为,只是嫌犯被您打得太惨,若是有人找后账,您可能不怕,但您车上那位女生恐怕就……”宇星双眼微眯,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老王想了一下,正想说话,赵恋雪插嘴道:“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把老余的后台连根拔起,也就没啥后顾之忧了。”宇星问道:“他的后台是谁?”
赵恋雪没有立即答他,反而扫了眼老王他们。
老王立马示意手下的〖民〗警退了出去,他走在最后,顺便把问讯室的门给带上了。
赵恋雪这才道:“余哥据说是跟司徒辉的左右手!”
“司徒辉!?没听说过啊?”宇星道。
赵恋雪撇嘴道:“切,就知道你没什么见识,申局还非得让我把消*报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