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我绣的是不是更好看些了啊?”
修邑望去,却见放在面前的几个香囊上绣着的图案,实在是……难以言喻。
不难猜出,她绣的,一定又是白玉兰了,可绣了这么多,却没有半点长进,白玉兰,依然看不清面貌。
“这些全是楚舞要送给师父的,只可惜师父这些日子都不在仙山,本来是要一个一个送给师父的,如今就一下子送给师父吧,里面放的,都是白玉兰干,白玉兰就是楚舞,师父戴着这个香囊,就像时刻将楚舞带在身边一样,所以啊,师父一定要把这些…”
“不需要。”他突然开口。
楚舞正说的兴头上,被他突然冷冷打断,更有些错愕。
“为、为什么?”
楚舞的问话,他沉静了会儿才静静的答:“为师何须戴香囊?”
楚舞一时未反应过来,只痴痴的看着他。
他在弟子面前一向都以‘我’自称,在外人面前,都是‘本座’自称,而如今,他加强‘为师’二字。
其实事情还要从修邑离开仙山的那一日说起,那日尘恋上碧落崖有事禀告,修邑从尘恋的口中才得知,原来香囊在凡间,女子绣出来若送给男子,那便是那个女子爱慕那位男子,意识到这点之后,修邑心下一惊,尘恋在面前,又不好太过反应,便笑着清风淡淡的说:“我活了几万年,倒是第一次知晓中间有这么一层意思,想必楚舞这孩子与我是一样。”
修邑希望楚舞真如自己说的这般,可楚舞刚刚之言,让他不得不刻意提醒,他是她的师父。
因为他突然改变的态度,楚舞过了小半晌才笑着说:“也是,师父是神,走到哪都是一阵异香扑鼻的,哪里用得着楚舞做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