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空间内,只有那微弱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响着。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落地,伴随着一声呼痛声。
万之沛在黑暗之中,吃力的扶着chuang,让自己站起来。
已经几天没有吃饭的他,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样,腰间上刚动过刀子,支撑他的是不想死的意志,忍着巨大的疼痛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人在面临死亡的恐惧时,往往会爆发同巨大的潜力,就算是平时纨固公子哥一般的万之沛也是一样。
幸好他以前常常和女人玩s。m,也玩过脱逃术,只是因为不专业,再加上那个神经病将他手脚都绑得很紧,所以了几天的时间才得以挣脱。
他要逃出去,他一定要逃出去,他不知道那个变^态会什么时间回来,所以他要抓紧时间逃出去。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只要现在一想她的笑容,居然能顶着笑容在他身上划刀就觉得恐怖,想想万之沛都还是觉得会全身颤抖。
手上和脚上因为绳子的勒痕而传来阵阵的疼痛,尤其是左腰处那缝合的针线,让他恨的想咬碎了那个女人,居然敢取走他作为男人最重要的肾,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从来都没有。
一旦他逃出去,他定要让这该死的女人生不如死,他要把她抓起来找十个八个男人轮了她,再把她卖到逍遥窟去,让她一辈子在那见不到天日的地方成为男人享乐的玩物。
抱着这样的信念,万之沛双手手撑着chuang,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在漆黑的地下室,没有灯光,没有月亮,就这样摸着墙走着。
腰上刚刚缝合没几天的伤口因为万之沛的动作而裂开,上面的鲜红的血慢慢的染在了他的衣服上,晕染开来。万之沛死死的捂住伤口,咬着牙,一边想着逃出去后怎么折磨苏梦,一边艰难的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