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以为自己的心不会再痛了,原来在他面前,一切都会崩塌。
她用冷漠伪装自己的情绪:“我爱做什么,也与裴先生无关。”
“薄染,别任性。”
他的口气,就像大人训不听话的孩子。
让薄染想起最后一次,他提出离婚的时候,也是用这样的口气:
小染,你一直这么天真,以后要吃亏的。
她现在终于懂得裴锦年为什么要这么说,她不是天真,是傻!是愚蠢!
可是人不会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她淡淡笑着:“请问,裴先生要拿出什么身份管我。前夫?你合适吗?”
裴锦年习惯性的皱眉。
薄染产生一种报复的快感,转身拧开门把:“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身后传来裴锦年阴冷的声音:“薄染,你该知道,我一向是说一不二。”
她的背影轻颤了一下,却没有迟疑,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门口,林锐见薄染一个人走出来,心料不好,刚要推门,就听见v包一号里面传来铿锵一声巨响。
他急忙进去,只看见一地的瓶碎片,裴锦年手里的打火机一会儿被打开,一会儿又阖上,发出噌噌的响声,他的脸色,黑得如夜。
“裴先生,要不要我去查一查……”
“什么都不要做!”他忽然开口,携着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