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声音,却娇媚的连自己都惊讶。
这时,他倏然退开,一本正经的说:“好了。”
仿佛真的只是为了帮她拉上拉链。
这人脸皮够厚的。
那天顾淮安带她真正体验了一把江城的夜生活,最奢靡的夜总会,最贵的洋酒,大把大把的给服务员散小费,大声的笑,毫无顾忌的骂,不用担心谁来阻止你,所有人都捧着你,所有人都用羡慕敬畏的眼神看着你。
真好,这就是钱的魅力,不得不说,它是吸引人的。
薄染醉的放lang形骸的时候,有一拨人走到他们桌前:“顾少,玩得这么high,不叫哥们儿一起?”
薄染从醉眼中打量那几人,依稀还有记忆。就是上回在酒吧遇到和顾淮安一起的那帮人,最后逼她脱衣服的。因为是顾淮安的发小朋友,薄染也不便出言拒绝,只好找个借口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顾淮安亲密的把她搂过来,亲了亲她的头发,又在她背上拍了拍,大约是安慰,让她别放心上,这才放她离去。
那几人一坐下,又叫了瓶红酒,82年的拉菲。
有人啧啧道:“顾少,今儿心情不错啊?”
另一人忙接话:“那是,顾少既赢了车,又赢了人,心情能不好吗?今晚你这个人生大赢家,可一定得请客。”
“好说。”他向后慵懒靠在沙发里,眼角眉梢都是轻松。
坐对面那人心痛的把车钥匙掏出来,隔空抛向他:“还是顾少有本事,这世上就没你搞不定的女人,不服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