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雅整日在永和宫,闭门不出,绣百争艳,墙上挂的是十一贝勒送来的桃图,容亲王躺在床榻上,说此次边疆之行累苦了自己,都是为琪雅,所以此后便可理所应当的赖在琪雅这里,琪雅淡笑不语,宴依却不高兴的说琪雅如今是太子妃,若招惹个王爷整日前来,这后宫恐怕又不得安宁了,容亲王不以为然的回答说如今琪雅与永瑆一事,便可传谈一阵,所以需避讳,宴依不知如何答辩,琪雅见状笑的开怀。
虽是大笑,听到永瑆,心中却也悲凉,表面毫不在乎,琪雅总是这样,柔弱的坚强,让人心疼。
“如今,你可就此听皇上的安排,做这个太子妃?”容亲王见宴依一脸怒气的离开,才对琪雅说,琪雅点头,然后说“皇上是一国之君,我怎可违背,我也想就此离开,但我还有阿玛,若我离开,阿玛怎么办,本就已是被禁足于京城,又不可四处寻我,皇上一怒,怎知不会牵扯阿玛,还有永琰,我不忍心再看他难过,在这宫中,他只有我,我知道,他对我,不是男女之情的喜欢,而是一种真切,唯一可以让他觉得真切的人,展颜哥哥让我如何能不就此听从皇上的安排呢。”
见琪雅如此说来,容亲王也话可说,许久后说“你所顾虑的,终究没有自己的安危,从小便是这样,即使受委屈,都不会找人告状,不会找人帮忙,却会在身边的人受委屈的时候替人家出头,若我能带你离开,你可愿意与我从此隐居山野,放下一切,不再为他人打算”
“你明知我不会答应,对吗?”
见琪雅如此回到,容亲王恢复了往日的玩世不恭,说“你就不能让我抱有一丝幻想,总是把我的希望的小火苗,在刚刚露出点火星的时候,狠狠的掐灭了,知道王爷我多伤心吗。”
琪雅笑他不知从哪儿弄来的比喻,“还小火苗,您这王爷可真是大清独有的王爷。”
“你这大清独有的太子妃,也定不会让宫中安宁的太久。”说完起身离开,留下琪雅独自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