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栓来到绿成红洒,这里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迷情。酒是治疗各种心病的圣地,不管你白天有多么的不顺心,来到这里你都能抛开一切,远离城市的喧嚣,享受迷情的喧哗。唯独这里不是疗情伤的地方。
斌栓放眼望去,看到振东独自一人坐在那里,桌上已然摆了几两个空酒瓶。斌栓二话不说,先叫酒。“你为一个女人至于这样吗?”
振东没有说话,只是喝着他的酒。
“她为什么要和你分手。”
振东放下手中的酒瓶,斌栓看的出他很伤心。“她经过昨天的事后,发现不是真的爱我,她说所以她没有资格再接受的我的爱了,什么狗屁道理。”说着还在桌上用力的锤了一下。“兄弟你放心,我已经完全放下她了,她也不算什么东西。”他努的笑,但还是掩饰不了他内心的悲伤,以至于笑的都是那伤心。
这已经不是斌栓第一次陪他喝这样的酒了,在上高中的时候也过这样的经历。斌栓把手搭在了振东的肩上。“你知道我为什么谈了这么女朋友都没有被爱伤到的原因吗?”
振东没说话等待着斌栓的继续。“因为我明白,两个人谈恋爱就像是两个人拉橡皮筋,当产生分歧的时候橡皮筋随时都可能断,一旦断了受伤的人总是不愿放手的人,所以你要学会放手。”
“你知道世界上为什么有人谋杀亲夫的吗?因为有你这种情的人存在。”他拿起酒瓶就是一阵咕咕,他已经不把瓶子里的东西当酒了,酒精中毒这样的词汇已经消失在他的生活字典当中,空酒瓶的数量已经超过了十个,在这个伤心的时刻他的胃似乎在微妙之间变的出奇的大,或者说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压缩这项功能,很难解释是什么原因,就象斌栓天生神力法得知来源一样,都从考证。酒过三旬,振东已经语伦次,斌栓知道是送给他回去的时候了,走出酒,天色已晚,月黑风高,人烟稀少,路见流氓,调戏美女,仔细一看发现是那天送她电影票的美女:陈菲橙。在茫茫青岛遇到一个人不是难事,但是总是遇见同一个人那就是缘分。斌栓拦了辆出租车把振东放进了车里,叫司机等一下,说是马上就过来。斌栓走了过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嘿!兄弟几个有美女也不叫大家一起来欣赏。”
几个小流氓应声反过头看着斌栓,他们相互看了几眼,发现没人认领斌栓,说明不是自己人。“你谁啊?”
斌栓走过来的时候鞋带被划了一下,他蹲下系着鞋带,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从人数的角度分析,双方实力相差太大,往往实力相差悬殊的时候才是暴力发生的时候。所以斌栓做好了打架的准备。斌栓系好鞋带站了起来,抬头笑着看着他们。“放了她。”
单凭斌栓的一句话当然不能让他们看到他的实力。几人哈哈大笑,其中那个为头突然止住了笑意,脸立马就拉了下来。“笑话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说完几个人就冲向了斌栓。没两个就倒了一个,陈菲橙见火候到了,于是就使个了眼色,几个小流氓就落荒而逃,陈菲橙走到了斌栓的身边,没等陈菲橙说话,斌栓得意了起来。“哎,别说什么感激涕零的话,也别提请吃饭的事,见义勇为在我的男人原则里位居首位,所以这都是应该的。”
陈菲橙一听这话就猜到了斌栓的心思,她了解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抗日分子被抓,在行刑前慷慨激昂的丢下几句掷地有声的狠话一样,力挺革命事业不求回报,只为人民。
她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像个老大爷一样,“谁说要感激你了,真是自作多情。”说完就丢下斌栓一个人站在那里。
“这算什么啊?看你长的漂亮,要不然才不会理这种事呢。你这不是在我慷慨就义的时候想说几句亢奋人心的话都不让说,直接就把我毙了,这也太残忍了。”
陈菲橙头也没有回,斌栓想着美女对他崇拜一番呢,这下全完了,费力还不讨好。他把振东送回了家,振东他姐姐正在家里着急呢,腿还没好跑到哪里去了?这么晚还不回来。见到斌栓扶着烂醉的振东出现在门口,对斌栓又是一吨训斥。“你这流氓又带着我们振东又去喝酒,你不知道他的腿还没好啊?”她接过振东就把斌栓关在了门外。
斌栓郁闷了,这算什么事啊?怎么今天尽办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你臭婊子,等我有钱有势的一天,就是你低三下四的时候,我说怎么给我安排个苦力活,我看不是振东他妈妈发了话,她才不会帮我安排工作。”
斌栓坐在回家的车上,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的脸开始发热,在难受的意间斌栓看到刘雨柔和一个男人正谈着什么,他叫司机把车停了下来,他付过钱躲在暗处盯着他们。
在此之前刘雨柔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说是讲点斌栓的事给她听,这当然激起了她的兴趣。她害怕是那天电影院那些人,躲在暗处看了好久,发现他只有一个人,这才出来见他。“你知道斌栓哥什么事?”
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他举着摇了摇。“你先别急,除了这些外,我们老大还有一些事情想告诉你。形中你已经卷入了一场游戏当中,这场游戏非常精彩,并且你不能逃避,现在我们给你一个成为强者的机会。”
刘雨柔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说可以或者不可以。你先看一下这里的东西再回答我。”他将文件袋递给了刘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