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就算有了这个傀儡丧尸堵门,时若雨还是时不时的被吵醒,不得不去解决几个企图攻击超市铁门的丧尸。
俗话说的号,屋漏偏逢连夜雨,深夜的时候,值班中的叶一舟摇醒了时若雨,他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时若雨总算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是阿丑跑到了超市前面,发现超市正门聚集的那些丧尸,也开始试图砸门了,可能和之前他们搬运东西上卡车的时候动静太大有关系。
超市正门是玻璃做的电动门,实事求是恐怕比后面的铁门更加不结实,而且正门那里的丧尸几乎是全北溪镇最密集的,(也正因此他们才特地绕到后门来救大小姐),一旦形成规模随时随地正门那边要被冲垮,想到这里时若雨也没法睡了,他立刻站起来把任国斌也叫醒,然后他们三个男人赶紧跑到超市那边,把还有用的东西尽快往仓库搬。
时若雨这么做出发点很简单,那超市正面玻璃门肯定是挡不住那么多丧尸的,所以哪怕那卡车早就装满了,也要尽可能的把有用物资转移到他们所在的仓库这里。
超市通往仓库的是一道两三米宽的通道,有一道铁栅栏外加铝合金门,相对来说结实点,能多抵挡一阵子。
任国斌一开始不清楚状况,时若雨干脆语重心长的表示:“敌人发现我们这个秘密据点了,马上军统特务就要来查抄,我们必须尽快战略转移!”
顿时,任国斌干劲十足啊!
后来沈雯婷和大小姐也被他们三个吵醒了,知道情况后,萧晚晴伸了个懒腰,带着小丫头也帮着他们一起当搬运工。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晚上,间隙的时若雨还时不时要对付下后门那些丧尸,搞得整个人筋疲力尽的。
还好时若雨从小睡眠良好,或者说有点没心没肺的,这是他们家族遗传,所以接下来的一天就靠捡漏的时间稍微休息一会,零零散散加起来倒也保证了一天能有四五个小时睡眠,还算熬得住,不然换做一般人,早神经衰弱了根本没法入睡。
第二天下午,时若雨看看该搬运的都搬运进仓库了,于是果断关闭了仓库与超市商场之间的通道,在此期间,大小姐顺利的从一具尸体上找到了超市的各种钥匙,所以时若雨还得以将铁门给锁紧了,这个举动虽然对丧尸意义有限,但是对于其他幸存者却是颇有些防范作用。
搞定这一切后,时若雨认真的检查了一番卡车后面储物空间,去掉了一些不是特别需要的,最后基本都放满了必须的食品和饮用水,可惜超市里药品很少,这需要接下来去县医院补充一番了。
精神病院小分队里会开车的是大小姐,时若雨以及叶一舟三人。
最后经过一番思考,时若雨决定他和大小姐加上沈雯婷三个人坐在了驾驶室,顺便说下,这部卡车的驾驶室有前后两排,总共最多可以坐四个人。
由萧晚晴大小姐负责开车,时若雨自己不开车是因为有更重要责任,他要坐副驾驶座用他的异能阻止袭击车子的丧尸,毕竟他的异能能够远程攻击,这点别人比不上,至于不让叶一舟开车自然是对他不放心,毕竟后者可是停药好些曰子的精神病人啊!
另外沈雯婷由于个子小,就让她睡在驾驶室后面一排上休息,时若雨特地安排她在前面驾驶室也是因为这丫头像个定时炸弹,一旦人格转换后就难以控制,但相对来说那个变异人格的沈雯婷还算听时若雨和大小姐话(因为他们会修手机),所以需要他们两个贴身盯着。
而任国斌和叶一舟以及阿丑就被时若雨给打发到了后面货箱里,和大量的物资挤在一起,另外萧晚晴还找到了一块巨大的遮雨布,将卡车后面遮了个严严实实。
最后,时若雨白天顺带便控制住了一个原本是幼儿园老师的‘傀儡’丧尸,话说这丧尸已经被他控制了有十几个小时,顶住了起码七八个普通丧尸的冲击,居然还活着,依然如哨兵一般站在那小门口,由此也证明某人盲控丧尸的技艺已经有了巨大的飞跃。
后阿里时若雨和大小姐两人合计了下,果断决定把它也带上,用萧晚晴话来说必要时候可以用来吸引大部队,那可是一路奇兵啊!
于是时若雨控制着那‘傀儡’丧尸爬上了车顶上,就趴在驾驶室上面。
一切准备妥当后,大小姐挂档,放离合器,一脚踩下油门,卡车载着五人一狗一丧尸呼啸的冲出了那个帮助他们度过了末曰最初几天的乡镇小超市!
当然临走前时若雨没有忘记把铁门锁上,用的是大小姐找到的钥匙,用她话说来这里可以当做他们的生存基地,以后在别的地方走投无路了,没准还得到这里苟延馋喘一番。
时若雨抹了把汗,小声提醒大小姐注意用词,走投无路,苟延馋喘这种词听着让人怪不舒服的……可惜萧晚晴理都不理他,自顾自猛踩油门,卡车一路撞飞了多个丧尸后歪歪扭扭的在乡镇公路上飞驰!
虽然之前也充分预计到了困难,但是车子这一路开过来的艰辛还是有些超出了时若雨的想象。
本来就不算宽阔的乡镇碎石路上到处都是停在原地的各种车辆和满地的尸体,碎石路上被大量鲜血染成了一片深红色,阳光照耀下反射着一股子可怕的光芒,同时那冲天的血腥气让时若雨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不停想作呕。
当然更大的困难来自时不时有一些丧尸从车子旁路过,也不知道他们是听到了汽车声音还是闻到了他们活人的味道,反正一个个都张牙舞爪的想要扑过来,有的被大小姐直接撞飞,有的被时若雨的细线给切成了碎片,偶尔有几个漏之鱼想从侧面爬上了车子最终不是任国斌用那把锉刀捅了个稀巴烂就是被叶一舟用平底锅给砸烂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