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样年纪的老头都知道,一般开这样高档车的司机必定是驾龄比较长的人担任,技术娴熟,反应敏捷。但这样的开车方式倒象一个刚学会开车的新手。
因为两车会车时相距比较远,并且路面足够宽,就算加速会车也没有任何问题,根本不会想到有人会将车开到路边的泥坑去。
何况今天星期天,项目部大多数领导休息,这大热天的,会是谁来这儿?
老刘心中纳闷,眼睛四处打量着,嘴里也不敢多说什么。
因为积满一车垃圾要四五分钟,聂隐见升降机前面空地上还没传送垃圾过来,便放下斗车朝出事的方向走去。
宝马车驾驶室车门被打开,下来一个小伙子,约莫一米七五的样子,理着小平头,粗眉大眼,肤色微黑,虽然相貌有点英俊,但其目光闪烁,神色有些不自然,让人见了有种怪异的感觉。
小伙子穿着一件雪白的梦特娇t恤短袖衫,右手腕箍着一只闪闪发光的欧米茄腕表,脚下的金利来软皮鞋擦的锃亮闪光,一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成功人士形象。
他走到车尾后面稍稍弯下腰查看,一根小指粗银光闪闪的项链从衣领里滑了出来,在脖子下面来回晃动。
小伙子见老刘走过来,顿时态度有点儿气势凌人,“老头儿,你们这是条什么烂路,这么多坑,我们刚买的新车,还没上牌,一到你们这儿就趴窝了,刚才那么大的声响,还不知道底盘撞坏没有,真是气死我,老头儿,你看怎么办,这件事你得有个说法。”
他横眉竖目颐指气使的神态让他那成功人士的形象大打折扣,其语气颇为不善,眼角却有一丝喜色倏闪而过。
老刘没注意到小伙子的表情,此时见这么一辆豪车在自已眼前出事,早吓得嗫嗫嚅嚅:“唉,这条该死的烂路,我早就给领导们提过意见,要他们安排灌浆组铺点水泥补平这些坑,他们拖拉了好久就是不铺,这不,又出事了,前几天也有一台车滑进这个坑,费了好大劲儿才弄出来。这事儿只能找领导,我只是个看门的老头儿,没权力也没办法处理这样的事情。”
老刘有些心虚地说着,把责任全推到工地领导身上,出了这样的事肯定不能揽在自已身上。
再说,这全新的宝马760l价值不菲,看下来人的架势就知来头不小,他一个看门老头当然管不了这样的大事。
不过又有点想不通,这小伙子看样子是开车老手了,怎么会这样开车呢。
这玩的哪套呢?
他使劲搔着后脑勺,百思不得其解。
宝马车的副驾驶室和后面的车门一齐打开,同时走下来两名女孩。
聂隐只觉眼前一亮,心中怦然。
但见前面副驾驶室下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孩,约莫二十一二岁的模样,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随意用根粉色发夹束在脑后梢,一套裁剪十分得体的浅蓝色职装套裙裹衬得整个苗条身材玲珑毕现,婀娜多姿,尤其衣领上边的两粒钮扣因不堪前面的高耸呼之欲出而无奈解开,一抺雪色赫然涌现,沟壑深深,雪色滢滢。
阳光映照下,女孩那张精致妍好的面孔益发神彩焕发,妩媚迷人。
聂隐突然间觉得自已喉干舌燥,浑身有些发热,忍不住咕嘟一声,干干地吞了一口唾液,两腿之间某事物竟然如气势昂扬的斗鸡奋然昂起头,立刻让质地凉薄的裤子耸起一座小丘,吓得他微微侧了侧身子,加以掩饰身体某些部位的不适。
这大白天的若让人发现自己那个部位的异常,这该多难堪啊!
俺们虽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民工,但一般的廉耻之心还是有的。
当再瞧见后面那位女子时,原本被精虫搅浑的脑子里顿时神气一清,浑身上下有种如晨风轻拂晶露沁肤的清爽舒适感觉。
那女子约莫二十六七岁的样子,高高的个子,一双如烟笼碧潭般的美眸远远扫来,神采湛湛,不怒自威,黑亮的长发挽了个漂亮的发髻盘在脑后,衬着一对银光闪闪的大圈耳环,显得十分的精致清雅而又不失高贵大气。一袭尽显身段颀秀婀娜的浅啡色圆领职装套裙衬托着雪白圆润的修长**,亭立于灿烂阳光下,宛若一支盛开在绿丛中的铿锵玫瑰。
很快,前面女孩一脸恭谨地走到后面女子身边,撑起一把白底蓝碎的太阳伞,以遮挡剌目的阳光。
那女子也恭之不却,一副坦然相受的淡然神情。
t恤小伙子对这两名女子的美丽似乎熟视无睹,他朝从后面车门出来的女子潇洒地耸了耸肩头,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整齐雪白的牙齿,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亲爱的江映雪总经理,对不起,小弟我车技太烂,一个不留神便将你的爱车给弄趴了,真是对不起,在此我向你说声对不起,请原谅小弟车技不精。”他言语措辞虽然是在道歉,但其脸上神情给人的感觉貌似幸灾乐祸 。
江映雪神色平静,淡然一笑,“龙景台,你多虑了,没关系,这不关你的事,是这条路太烂了不好走,你也别往心里去。”又对身边撑伞女孩吩咐,“齐凤,你赶紧打电话给项目部的汪经理,叫他安排几个人过来帮忙把车弄出来 。”
那叫齐凤的女孩马上从漂亮的棕色小挎包里掏出手机拔打电话叫人,之后她看见聂隐站在不远处正傻愣愣地瞅着这边,伸出一根纤纤手指着他,“喂,你,过来一下,等会儿一起帮忙抬车。”命令的口吻颇有让人不容抗拒的意味。
聂隐见这个漂亮女孩对自已颐指气使象呼唤着奴仆一样,心里有些不满,暗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喂喂的指使人家干活。
转念一想,看在你漂亮脸蛋和身上傲娇的份上还是懒跟你计较那么多。
于是一双强壮的大脚象被吸铁石吸引一样慢慢朝齐凤那边挪去。
他承认自已打着小算盘,无非想借此机会凑近这女子,想仔细观赏品味此女的出众姿色与**性感。
聂隐长这么大,印象中似乎除了电视和录像中见过但现实生活中还没见过如此漂亮的两个女子,凭借他看得够多的黄色录像里面的丰突翘ting,以及与工友们之间互相研论黄段子等等经验告诉他,这个叫齐凤的女孩子绝对是一个对男人有着不可抗拒的致命诱!惑力的世间尤物,而那名叫江映雪的女子给人却又是一种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人间仙子。
所以当他距离两个女子越来越近时,他的注意力就越来越集中在齐凤身上,而对江映雪却有些望而却步高不可攀。
浑身充满**诱!惑力的齐凤又让聂隐的身子有些不自然的扭摆着,那越来越近的白腻丰耸让他的视线成了两条有如实质般的直线,并且感觉两腿之间又硬了,似乎比刚才更硬,撑得裤裆高高的,甚是影响行走。
这更让他的身形变得怪异难看,但他仍然脸不红气不喘,不急不慢地向前行去。
齐凤正和江映雪说着话,无意间瞧见聂隐那双色眼正肆无忌惮直勾勾地盯着自己xiong前,不禁厌恶哼了一声,“色!狼……”
正要转过脸,突然发现聂隐那鼓得老高的裆部,是那么的显眼,仿佛特意要在人们面前显示其本钱大。
她心中莫名一动,一张俏脸登时涨的通红,心里暗骂,“这个死流*氓……!”
因为在上司面前,她不可能有所表示,只是暗中羞愤,好象聂隐已侮辱了她一样。
她长这么大,自小如公主一样美艳如,习惯被人众星捧月,所以对于各色男人的眼光从来都熟视无睹,但今天这个肌肤黑黑身材壮壮样子猥琐的民工实在有些让人恼火。
“这个该死的臭流*氓,把老娘想象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