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小高只是笑着,不置可否。
“这孩子这几天累得,白天要做事,晚上还要一起帮忙照顾我们,真是难为他了。”王桂英一脸痛惜瞧着小高,又对陈传说道:“传子,也难为你。”
这时,陈传电话响了,一看,却是gz的座机号码,他按下接听键,并按了免提。
“传子,你打电话找我有事吗?”聂隐的声音传来,并夹着一些女子的谈笑声。
“传子,你把手机拿来,我跟他说几句。”聂年丰伸过手要过手机,放在耳边,“隐子,你在那边好吧!”
“爸,是你啊,我很好,你呢,身子骨好多了吧。”聂隐高兴地问。
“我倒是没事,不过爸还是有一点不放心。”
“什么事?”
“你能告诉爸,你在那边是做的什么工作?”
“这个嘛,我暂时不告诉你们,过段时间再说吧。”
“嗨,小子,你是不是在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吧,要是的话,老子可饶不了你的,你快给老子滚回来。”聂年丰听儿子仍不愿 意告诉自已,不禁气得满脸通红,这个小崽子,连他都问不出来所以然,真是让人又气又急。
“不是,爸,你们就放心吧,儿子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自有分寸。好了,这是前台电话,不能打久了,我先挂了,你们多保重身体啊。”聂隐不顾老爸这边的反应,匆匆挂了电话。
“你看这小子,一问他在做什么工作,居然连电话都挂不赢,我看啊,这家伙肯定有名堂。”聂年丰悻悻地说道。
“我看不象,倒有点像是女人堆里面,听电话里面有好多女的声音在说话。”王桂英说,忽然脸色一变,“莫非隐子在做那个事……?”说了一半,就不敢说下去,睁着惊恐的眼睛望着丈夫。
“什么那个事?”聂年丰瞪着眼问。
“那传说中的……”王桂英语无伦次,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啊,你倒说啊。”聂父有些不耐烦。
“鸭。”王桂英低下头用微不可听的声音地说着,她也是听别人这样说的,说是男的做鸭,专供富婆玩耍,女的**,专给男人玩。
“你……”聂父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没做声,脸色十分难看,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刚才听那边的声音倒也有点像,这让他的脸象被抽了一个耳光似的,觉得很没面子,尤其是当着这两个年轻人的面说了出来,心中不禁暗骂老婆的头脑简单胡说八道。
陈传心里觉得好笑,见聂年丰难受的样子忙说:“我看不象,聂隐不是那种人,他极好面子,怎么做那种荒唐事呢,听名字是会所,应该是那种比较高级的场所,隐子可能在里面当保安之类的也说不定。”
“可是当保安也能告诉我们啊,保安又不赖,一不偷,又不抢,也是个正经事儿,总比在外面胡混好。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聂父反驳说。
“这还不容易,派个人过去瞧一瞧,不就水落石出,什么都知道了?”突然一直没作声的小高发表了高见。
“是啊,派一个人去看看,不就一目了然,不管他怎样隐瞒也会现出原形。”聂父点了点头,十分赞同小高的提议。
“我去吧,正好我也没什么事。”小高坐了起来,自告奋勇。
“不行,我去,你那整天咳得让人发慌的痨病壳子,去了别吓着人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养病吧。”陈传摇头道。
“……”小高无语,陈传这番话等于直接打击他,让他作声不得。
这几天,他老是不由自住地甚至无法控制的咳嗽,并伴随着浑身无力,头痛脑胀,体温好象也在慢慢升高,让他在大太阳之下都感觉畏冷。
“就这样说定了,我去,我明天就动身。”陈传向眼前三个人再三强调自已的决定。
“唉,好吧,传子,谁叫你是隐子的兄弟呢,你得多操一份心,至于小高,你就好好地把自已身体养好,没有什么事就不用来看我们,这天太热了,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已才是,我这儿有隐子他妈一个人照顾就足够了。”聂年丰感激地望着儿子的两位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