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你根本就不懂女人。”林蕾做了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动作,她抻了一个懒腰,身体向后小幅度的仰起,让丰满高耸的xiong部更加高耸诱*人,撑得肥大的练功服竟然似欲破裂。
看得聂隐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想伸手去mo,但又不敢动手,只敢心里想想而已,这个蕾姐的眯眯只怕有三十六d吧,要不然怎会这么大,心里虽这样想着,口中却故意问道:“蕾姐,那我将怎么办呢。”
“那是你的事,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呗。”林蕾瞧着他似笑非笑,如月芽般的眼角边春情荡漾。
“可我不会解那玩意儿。”聂隐挠挠头说。说实在话, 他的确不会解女人的g上,当时倒让他省了不少的功夫。
再说他干愦了粗活重活,手指糙砺,若干这样轻柔细巧的脱xiong*罩之事,双手恐怕还没挨着边就会抖颤得连自己都会控制不住。
“有我在吗,怕什么?”林蕾不再转过身去,而是面对面将身子轻贴着聂隐xiong膛,“把你的双手放到我衣服里面去,注意不是在前面,而是在背后,找到xiong*罩后面的带子,那带子上有几个小挂钩,你只要把它们取下就行了,就这么简单。”
因为靠得太近了,女人身上如馨似麝的香味直钻聂隐的鼻子,分不清是体香还是其他香味,不过又让他一颗躁动的心蠢蠢欲动,要知道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初经人事,对女人性感的身体尤感兴趣。
他依言将双手从林蕾衣服下面了伸进去,不小心触mo到那细致光滑的肌肤,让林蕾娇躯轻轻一颤,一双秋波痴痴地瞧着聂隐,嘴角边上勾起一抺挑逗的笑意。
而聂隐的呼吸也开始不由自住急促了起来,理智告诉他千万要沉住气,不能就此败阵下去。
因为要mo索着才能找到xiong*罩带子上有挂钩的地方,这对门路不熟的聂隐哪里找得到,他从没解过女人的xiong*罩,也没有练习过,从而导致现在手忙脚乱找地方不到。
林蕾以为聂隐还是个童子鸡,这手脚笨拙得让人想发笑,心下更是欢喜,下了决心,今天一定要将这小子就地正法。
她也不管,任由聂隐在她背部胡乱mo索着,并还闭上眼睛默默享受着呢,那种男人粗糙的大手剌激着女人的柔嫩肌肤,麻痒酥酥的感觉让她一颗久渴甘雨的心灵不时泛起涟漪,几乎有些把持不住了。
终于,表现得非常愚笨的聂隐找到了那几个可爱又可恨的小挂钩,它们居然象捉迷藏一样躲在一个夹缝里面。
聂隐将几个挂钩一一解开,欲将xiong*罩拿出来,却发现还是拿不出。
他一脸惊奇问:“这是什么回事啊,还是拿不出来。”好不容易解开这个可爱又可恨的xiong*罩,居然还是拿不出来,心中当然不爽了。
林蕾终于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咯咯娇笑,一边笑一边擦眼角,“你呀,真是个大笨蛋,你再仔细mo一mo,看看能不能拿出来。”
聂隐无奈,又伸手进去mo,一直mo到女人腋下,惹得女人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他才知道xiong*罩的两根带子与两只胳膊弯套着,若想将xiong*罩拿出来,必须先将外面的衣服脱干净才行。
“这怎么办?”聂隐苦着脸问道。
“我怎么知道呢,这是你的任务没完成,自已想办法吧。”林蕾好不得意,一脸促狭的笑容。
“那我只能脱你衣服了。”聂隐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你脱吧,尽管脱。”林蕾回答得很干脆爽快,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在循序渐进的诱*惑之下,她不相信聂隐还会做得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坏了,我岂非中了她的奸计。”聂隐暗道,手上动作有些犹豫不定。他不是傻子,
当然明白林蕾的用意。
“怎么啦,你动手啊。”林蕾催促着,感觉聂隐双手在犹豫,怕他就此罢手,那就会前功尽弃,这令她好不着急,她还真怕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好,那我就脱了。”好不容易帮林蕾穿好的衣服又脱掉,聂隐心中那份郁闷别提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聂隐内心深处还是想将眼前这个似乎高高在上的女人给狠狠地剥个干净,像剥春笋一样,看看与其他普通女人有什么不同。
同时又担忧着,这可怎么办,只有帮她脱了衣服,才能拿掉xiong*罩,但那样就肯定一丝不挂了,这肯定会有更为盅惑人心的事情发生。
“你在想什么,怎么又不脱了,要知道我的时间可宝贵哟!”林蕾温柔的笑了笑,但言语中却有一丝不容人抗拒的威胁 。
威逼,赤*裸裸的威逼,至于**嘛,那是毫无疑问理所当然。
面对高高在上的至尊富婆,聂隐平时高傲的尊严也只能匍匐在地,向对方的权势屈服苟全。
聂隐闭上眼,悲哀叹息着,管他娘的,大不了闭上眼睛不看,就不会受到诱*惑。
闭上眼,对了,我为什么没有想到闭上眼睛呢,俗话说得很好,眼不见为净,我为什么没想到呢,真是昏了头。
他突然为自已这个高明的想法而感到很有信心。
说到做到,他真的闭上双眼,慢慢去解着林蕾练功服的纽扣,mo来mo去,却怎么也找不到半粒纽扣。
他忘了这种练功服是那种卫衣款式,又要和脱裙一样从头上翻脱才能脱掉。
林蕾闭上眼任由聂隐动作,感觉极是舒服受用,又奇怪他的双手老是在自已,但她又感觉聂隐所mo的方式不对,好象寻找什么似的。
她睁眼一看,见聂隐如盲人mo象一样在寻找着什么,又好气,又好笑,“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