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的四位贵妃纷纷踏过天宇慕心阁的门槛,说要来拜谒她。她却称病未见,这些贵妃们存着什么心她自然是知晓的,为何刘慕曾将天宇慕心阁设为帝王寝居,且独独没有册封这天宇慕心阁内住着的她,看来她们心里是知晓她的身份的,来拜谒她,除了讨好之外想必少不了试探,而她心再让自己的忧愁再添一分。
她已有近几月未见了刘慕,她不去想所有的事情,也不过问,将心事放置淡然,失物,不失风度,也许如若能勘破,便能得以自在。
翌日。
即使她回了南昭,依旧是改不掉喜欢摆弄草的习性,此时正俯身给一株粉墨玉兰浇水,抬头间却瞥见门口唯唯诺诺地立了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太监,拿了拂尘低头轻声道:
“落葸姑姑,皇上说请您去金銮殿侧厢一趟。”不知是不是这慕心阁换人了她却不知晓,只觉得这个小太监面生,或许是新调来的。
从前刘慕都是直径来慕心阁,却从不曾要她去金銮殿,而这许久没来,却要了她过去。
她将盆一一搁好,才缓慢起身若有所思地看了小太监一眼,问道:
“是有何事?”
那小太监被落葸这一眼看得目光微闪,低眉回道:
“奴才不知。”
落葸点点头淡淡道:
“你先退。”随即收拾了一番便向金銮殿走去,却也奇怪竟未见到一个宫人,连福安也不在。
她慢步行到了侧厢门外,不料却从里面传出一阵女子的说话声:
“皇上,您已看了半日的奏章,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