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此时,老将军黄奕也顿时没了主意,如果要将之拦下,那简直就是笑话,这尊可是大闹帝都狄古的绝世凶人。拦他,自己这老家不要了?但倘若将之如此放走。也不是不行,毕竟死得是一名边将,更何况还是一位皇亲,而且如果背地里给杀了也就算了,他随便编个故事便可以糊弄过去,说喝酒喝死了,或者说是被美色掏空了身子,病死了。最不济说成骑马掉下来,摔死了都行。但如今可是在青天白日之下,**裸的就给宰了。无数双,雪亮的眼睛看着呢!这故事如何才能编得顺口。所以纵使老将军纵横沙场多年,心机无数,也解不开,如此死局!
黄奕在那愁眉不展,姚云天却跟没事人一样,走向坤子,查看他的伤势,见其脸庞虽然红肿,但却好在年轻力壮,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势,于是拿出一颗伤药,给他喂了下去。
“谢谢!少爷!”坤子声音微颤,仿佛受了委屈的孩童,遇见了家长一般,顿时眼中含雾。
“你呀!还是太弱了,怎么会被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呢?”姚云天温暖的注视着坤子,宛如一位大哥哥相仿。
“少爷!我,……。”
“好了,我明白,你在军中也不易,学也学不到什么!”说话间姚云天,拿出两卷斗技递了过去,正是他在‘青雀学院’习得的《青雀身法》与《劈空掌》。
待坤子将卷轴接了过去,姚云天淡淡的道:“好好学,但别外传!否则老院长就要触我霉头咯!”
“少爷!这。…..。”坤子手持这两卷斗技。简直就是欣喜若狂。但得知少爷有可能此受到责罚,顿时又想将之还回去,只是自己这双手就是不听使唤。让他尴尬的支吾起来。
“呵呵!你小子,收下吧!”姚云天轻笑了一声,抓过坤子的手,一只金镯便落入坤子的手中。然后被姚云天将他的小手攥了起来,轻声道:“祝你早日成功,切记这镯子不足外人道哉。恐你招来杀身之祸。”
当金镯入手,坤子还不明白,少爷何送自己一只镯子,难道是少爷得知我要成亲送我的礼物不成。但他稍后便觉察出了异样,竟然有一股不弱的星辰之力,缓缓的从金镯之中,散发出来,注入自己的体内,源源不断的向体内的星辰凝聚。
感受至此,坤子哪能不知。少爷送给他的是一件至宝,虽然他也不清楚这金镯到底何物。但他却很明白,以他目前的官阶来看,即便是赚一辈子,也不一定买得到如此宝物。想到此处,坤子被感动得喜极而泣,双膝跪地,冲着姚云天叩首,泣声道:“少爷大恩,坤子没齿难忘,少爷若有差遣,水里火里,无所不去!”
“好了!把眼泪擦干,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下次我可不想再看到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便被别人打趴下!”姚云天没有去搀扶坤子,他了解他此时的心情。这正应那句古话,人世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只要有人认可。每个人皆会是一粒闪闪生辉的金子。他是如此,这坤子也是一样。
“是!少爷!”坤子抬起袖子将泪水抹干,直身立起。抱拳持礼,恭送少爷。
“驾!”
姚云天上车,吆喝了一声,便向‘蒿楼’内行去。路过老将军身边,见他老人家在那愁眉不展,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拿出一只锦盒来。递了过去,干笑道:“老将军,不必难,这说法便在这里。将它交与皇室,算是在下,小小的补偿吧!还有帮在下捎个话,我无意与皇室敌。但如果有人将主意打到我家人的头上,别说我不给药山院长面子。再去狄古走上一遭!”
话落,姚云天再度上车,向着青山镇的方向驶去。而且这次他们也不用再去帝都狄古,只要穿过小片的兽域便到家了。
“将军大人,这小子给得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抵得上一尊皇亲的性命?”黄奕身边那尊铁甲大汉十分好奇,粗着嗓子问道,那嗓音便如同大缸一般,瓮声瓮气。
“是啊!将军也有些奇怪。”说着,黄奕将锦盒打开,却见里面存有一枚篆刻龙纹的金镯。虽然做工精湛,但看上去却很普通。就连身边两尊大汉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如此物件难道能比一位皇亲大人的命还值钱?打死他们都不信。
而此时的黄奕则有不同的看法。他不认姚云天是那种信口雌黄之辈,他说能抵得上,那便八、九不离十。于是他将金镯拿在手中,打算仔细的端详一下。但这一拿不要紧,不得心中一颤。心道:“没想到竟是如此宝物。这个药泽坤死得值了。如果让帝皇知道死了个不争气的皇亲,便能换来如此宝物的话,想必他会恨不得多死几个才好!”
“怎么?”那铁甲大汉,觉察出老将军面颊之上,泛起的异样。顿时,又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