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见公孙瓒毫不客气,心中也是不忿,好大的胃口啊,一语便要分走冀州最富饶的渤海郡,等同于要走了半个冀州!心中冷笑,哪有这般容易,表面上还是笑着说道:“瓒公高义,韩馥佩服!原本瓒公所求,韩馥只要力所能及,万万不敢厚颜拒绝,只是这渤海郡乃我冀州命脉,冀州粮草大多出自渤海,若是瓒公要去了这渤海郡,那我冀州百姓如何生存啊?实在是不能割予瓒公啊!”
公孙瓒面无表情,冷冷道:“你不给?那就是逼我自己拿了?”
韩馥气极,眼中闪过一抹杀机,面色也沉了下来,道:“我敬瓒公你高义,救我冀州于水火,他日定然不会忘记瓒公厚恩,但若是有人挟恩胁迫于我,即便玉石俱焚,也好过苟且偷生!”
韩馥眼中的杀机虽然一闪而逝,但仍旧没有逃出公孙瓒的眼中,心中一凛,随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韩馥你这匹夫,老子看上你渤海郡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实话告诉你,这渤海郡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公孙瓒撕破脸皮,韩馥也不再忍气吞声,眼中闪过一抹疯狂,整个人微微颤抖,指着公孙瓒道:“公孙瓒,莫要逼我玉石俱焚!”
公孙瓒不屑的起身,走到大厅门口,转身道:“我即便逼你了,你又能耐我何?今日我公孙瓒敢一个人进你广平,就能一个人走出去!“见韩馥指着自己,半晌说不出话,顿感满意,接着道:“实话告诉你,我帐下大将乔玄此时领我8000白马义从就在城外!正午我若是没有出现在他面前,便等于宣告我已遇难!你麾下若自觉能抵挡我那8000虎贲,大可一试!若是不能?哼哼,待我遇难消息传回幽州,定然发兵10万,踏平你冀州,用你韩馥全家性命,还有这广平邺城全城百姓为我殉葬!”
韩馥面色苍白,浑身发软,保持着指着公孙瓒的姿势,久久不语,半晌,仿佛抽空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的跌坐在椅子上。公孙瓒抬头看了看天色,道:“你还是早做决断!看着天色,再有一个时辰便是正午,该如何决断,你自己有计较。”说完抬起脚步,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韩馥双目无神,只觉一阵悲凉涌上心头,曾几何时自己是如何意气风发,立誓要横扫六合,平定这乱世,建立万世不灭之功勋,可一子错,满盘皆输,现下被这公孙瓒逼的走投无路,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啊!即便苟延残喘,也好过家破人亡!公孙瓒发泄出心中一口恶气,顿觉神清气爽,在太守府门前签过战马,一拍战马,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韩馥此刻凄惨无比,失了渤海郡,等于丢失了半壁江山,而且公孙瓒得了渤海郡,短短时间内便可实力大增,有那乔玄领军,鲸吞冀州只是时间问题。无力的感觉让他脑中晕眩,双目血红,不能就此坐以待毙!我还没有穷途末路!援军?对了!援军!只要找到可靠的盟友,就能战胜公孙瓒!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韩馥脑海中一个疯狂的计划逐渐成形,他要整合整个北方的势力!相信没有人愿意看着公孙瓒坐大,只要自己不拦在中间,那众人自然要讨伐于他!想通这一点,他甚至疯狂的理解为自己做了公孙瓒的挡箭牌,今日还要受此侮辱,越想越激愤,从椅子上爬了起来,大喝道:“来人,传令,所有文臣武将到府上集合!”
不多时,一干文臣武将齐聚太守府,韩馥整理仪容,早已不复方才那不堪的颓废模样,让众人一一落座,闭目沉思了半天,帐下众人虽不解,但也能从他的面色看出此时他的心情,无人敢插言。
“诸位,这公孙瓒老匹夫欺人太甚,与我不共戴天,今我有一计,熟虑多时,诸位帮我参详一二。”韩馥一语惊人,昨日公孙瓒还是冀州的鉴定盟友,怎的今日便成了不共戴天,杀之而后快的死敌了?“主公请言。“田丰跟着韩馥很长时间了,深知韩馥性格,此时这番言语一出,他便明吧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当下表明的态度。“我欲联合张扬,袁绍,鲍信,曹操,集并、冀、兖、青泗州兵力共伐公孙瓒!”众人大惊,这是何计策?先不说曹操鲍信,光着袁绍张扬对冀州早已虎视眈眈,若是共伐公孙瓒定然要借道冀州,如此岂不是狼入室,只怕公孙瓒是灭了,韩馥也顺带一起亡了。“主公心意已决?”田丰与审配,沮授对视一眼,问道。
韩馥犹豫了片刻,狠狠将头一点,道:“我意已决!”
三人一起叹了口起,如此玉石俱焚之策,想必也是主公被逼急了才出此下策啊。
“曹操那里我去说服。”田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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