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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消散的是庞大的巨鲸虚影，村里最后一户人家的女主人难产，生下一个大胖小子之后含恨而逝。
……
“你的狗叫什么名字？”
偏偏她的修炼根本没有陈玄说的那些瓶颈、心魔。
对，理论，如果那位不把她捏死的话。
从金丹到元婴，对于他们来说需要多年积累，吸纳灵气，沉淀领悟，提升心境，急不得，快不得。
平地卷起一阵狂风。
“我，筑基成功啦！”
兰疏影霍地坐起来：“你再说一遍？”
吸收灵气？
对龙门大比也更没兴趣了。
兰疏影注意到巫卫身后的虚影少了，她数了数，现在是12个。
算是很温和的一种。
……
可怜。
兰疏影忽然想起来，在人皇之后，一直都没有出现第二位仙人。
这几千年里没有惊才绝艳的人物吗？不一定。
虽然这家伙一句话揪出了她脑袋里那团乱麻最重要的一根线。
巫卫是仙人，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动弹不得，但是对于巫来说，这些可能只是批量生产出来的傀儡，它们是一群拥有恐怖的实力，终日在各地奔波，还不一定有工资的奴仆；
人皇也是仙人，跪在绝情峰硬生生冻死，几千年过去，没有人能去收尸。
这个领悟导致她现在很佛系。
她目光诡异，绕着奇锋走了两圈，把青年吓得一直哆嗦，就像一只被恶意绑在狼面前的小羊羔。
巫卫伸手捞过女人懵懂的魂魄，它把手探入她心口，停了几秒钟。
但是巫卫显然不想让她跟下去了。
“你娘爱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她大概明白这个巫卫的行事风格了。
这待遇舒坦不？
他听见动静，扭过头，一脸诧异，然后狗腿地过来搀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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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猎取的第一只野兽是什么？怎么抓到的？”
来时是17个虚影，走时只有这一个。
从巫自己的话来看，她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位神，而少年如果答应留下，就是第二位。
巫卫是巫的手下，执掌阴阳。
巫卫光临的第一户人家，这家的小娘子刚点亮一盏油灯，男人坐在桌前给两个孩子讲故事，她去把锅里的菜抄出来，吃的都是些野菜和饼子，但是一家人很满足。
……
它们的终点还没到。
记载里说，巫卫，是行走于阴阳两界边缘，维护秩序的仙人。
不了，睡觉比较舒服。
“偷看你大娘沐浴？哦，看了多少？”
那户的孩子惊喜地拍手叫起来。
就可以回去闭关突破了。
——只要不打扰，就当你不存在。
如果想解开这个困局，除非能找到一个答案：
那个少年在哪？
兰疏影盯着那只即将生产的黄狗，隐约明白了什么……
从僵硬，变成畏惧，疑惑，震惊。
她耐心地等候了很久。
最后，青年张开嘴，骂了一句shit。
与此同时，一只拳头砸在他头顶。
女人阴沉地教育他：“小孩子不许说脏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