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个家并不是老宅,而是当铺的后院,以前有伙计杂役轮流值班,这会儿人走了,正好有多余的床铺和被褥。他刚说完这句话,屋里的蜡烛忽然发疯一样晃起来。
他们离开这些天里,当铺对面的店被人盘下来,开了个烩面馆。
现在整个qh县的姑娘媳妇都知道,当铺门口天天蹲着一个怪模怪样的家伙,眼神不老实得很!
口称要降妖伏魔的少年每天在房里打坐念经,钟道人也不见出去,而且他的行为出格多了。
其中一个食客抹抹嘴,付钱的时候跟老板神秘兮兮地说了几句话,把一旁的老板娘惊得脸煞白。
她想,这日子怎么就越过越糊涂了呢,成天你挑我的不是,我挑你的不是,各退一步,哪来那么多可呛的?
他把她按回椅子上,下定了决心:“当时咱两家也没把话定下来,你一个姑娘家趟进去不合适,我去跟他说,我们家哑妹以后就算想嫁人,也得堂堂正正当个妻,没有做小的道理。”
钟道人嬉笑着对兰疏影说:“小妹儿,这人使坏呢,说你家闹鬼,他们在这开面馆也干不长!”见兰疏影不搭理他,他又转向后面眉头紧锁的少年,“嘿,小和尚,你盯得这么紧做什么,想尝尝他家的羊肉鲜不鲜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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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叔动容了,单手掩面,羞愧地说:“哑妹,叔对不住你啊。”
因为这屋子就两扇窗,她亲手关的,不可能从缝里漏风,这风……哪儿来的?
“别怕,别怕……”
那这只手……是从哪伸出来的……
兰疏影对他的口无遮拦更加厌恶,忽然听见少年轻轻地说:“不是,我看见,他将有大劫。”
一声尖叫在他耳边响起。
……
张叔那时还有一层考量,因为唐怀民曾做过盐务,廉颇老矣,官威犹在,在他看来,足以庇护唐家宅院安宁。
这么近。
刚想开口跟张三说句软和话,女人忽然愣住了。
……
他什么时候把手切破的?
她男人背对她站着……
拍她的那只手还是不变的力道。
他媳妇吓得把手里东西扔了,躲到他身后去。
对了,刚才好像被那个蠢婆娘气着了,可他记得,当时没切到手啊。
现在翻口要反悔,对于这个厚道了一辈子的男人来说,恐怕不太好张嘴。兰疏影知道,他现在选择顶在前面,跟义庄里的“救命之恩”大有关联。
刚成亲那会,他记得她还是个温柔可爱的小姑娘,说话细细的,唉,后来怎么就变成个泼妇了,时不时还敢跟他撸袖子摔桌子……女人哟,真是不能对她好,真坏事!
“瞎叫唤什么!”他转过身,还没看清楚就一脚踢了上去。
张三愣住了。
目光随着那个骨碌碌滚出去的东西跑了很远。
感冒惹,睡醒就很晚了,作者菌继续码字,宝宝们别方!ps.雪天不要造作,该盖被子就盖,该加衣服就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