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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人在驯蛇?”回答他的人很多,场面十分混乱。
这声音并不悠扬,甚至可以说是刺耳。
兰疏影在河边石头上打坐,而多吉在不远处扎马步。
他疑惑地看了看杂乱的地面,这里似乎刚发生过一场搏斗,他抽抽鼻头,哈,这气味真是不太美好,“这里发生了什么,女士?”
“哦,真是不幸!如果需要帮忙的话,随时叫我。”
……
在这之后回来的是兰疏影。
可是本该在家里煮饭、或者在饭桌前等待开饭的人却在外面,一群人把这一片围得水泄不通。
芭芭拉还没走开,她刚从被婉拒的失落里走出来,看见讨厌的小女儿,下意识露出威胁的表情,严肃道:“阿加莎,你该回房间洗澡了,晚饭我会给你送去的。”
其实她无需闯入,奶可以帮她播放里面的情况。
“男人越来越精明,女人则越来越愚笨,如果突破了临界点,那就刚好相反。”
这地方很容易一连多个晴天,又在最晴朗的时候突然下起暴雨。
而如果是阿加莎死了,按照那个红色巨蟒的梦,阿蕾莎也有希望进行考核。
如果芭芭拉有能力处理后事的话,应该早就如愿带着心爱的大女儿改嫁了。在不流血和不死人的前提下,她对西尔斯父女俩百般残害,既享受着由阿加莎的特殊身份带来的补贴,又满足了她的施虐倾向。
她的语气愈发谦逊。
戈因斯人。
“陷入爱河的男人初期都是愚笨的……”兰疏影回忆起珈蓝说过的这句,幽幽地念了出来。
“是西尔斯大叔!他被蛇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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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杂物间里的异动。
西尔斯死了,女人就可以带着阿蕾莎投奔更有钱的男人。
“你今天不太专心。”
“这对夫妻很有意思。”她平静地说。
这天半夜,当西尔斯蹲在杂物间里,他思忖着该如何阐述芭芭拉的罪行,这段时间里木屋附近时不时传来一阵笛声。
多吉认真地提醒她:“芭芭拉就是戈因斯人。”
“医生呢,医生还没到吗!”
兰疏影觉得在哪听过这个词。
“唔……听不懂。”
“那个声音我听过……”他深棕色的眉毛紧锁起来,“跟驯蛇的调子一样。”
“嗯……”多吉喃喃自语,“戈因斯人最会驯蛇,每年篝火大会都有流浪的戈因斯人来表演,他们领着蛇群在火边舞蹈,一般都是用没毒的蛇。”
“可怜的西尔斯,哦,你们看,他快坚持不住了,我们该把他送去老吉普那里!”
“够了,都别动他!”最响亮的声音压住周遭的喧哗,兰疏影认出这是村长的声音,他安排最擅长跑步的人去背老医生过来,然后命令人群散开,不要干扰和挪动伤者。
人们不安地退开。
有人看见后面的兰疏影,“哦!阿加莎来了!”
“快让她进去看看西尔斯吧!”妇女压低了声音跟朋友说:“可怜的小姑娘,她以后可能就见不到她的爸爸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