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皇兄我虽知己遍天下,又如何及得皇兄你后宫佳丽无数的好呢?”
“再说皇兄乃一国之君,心系百姓,那比我们这等闲荡之人!闲荡无事不猎美人,不抚琴歌舞,如何过得了日子呢?”
静皇啊!静皇!你怎么老挑皇上的心病来说话呢!可知最近皇上的病还不是因美人而起!唉!真是的!
伍居暗暗担心皇帝会堵心。
被枫子荡这么一说,说得枫子雄心中暗暗一堵,但枫子雄没有暴怒只干笑道:“呵,皇弟!朕又何尝不羡慕皇弟你有那么多闲情雅致卿卿我我呢!”
静王枫子荡被说得妖魅一笑道:“‘娇痴解语,温柔玉有香,身披艳云锦,凤琴奏绿漪’怎舍得不与鸳凤共巫山之理呢?”
“皇兄这可是臣弟强项啊!哈哈”
“哈哈,你呀!”
枫子雄暴戾的眼中隐藏着一抹久违的宠溺。
这皇弟才情风流,什么都在他之上,若是他当年真有心要与他争权夺位,他恐怕难坐得住这个龙位,所以打心里感激他。
小时候他打小就被父皇过继给了阴险多诈的白妃,白妃要他纯属出于打击报复他的生母赛妃的,故此从小对他没多少温情,有的只是严厉。宫中妃嫔多惧怕白妃,都远离着他,怕不小心得罪了白妃。赛妃更是不敢对他流露半点母爱。唯独荡儿持着母妃钱氏出身高贵,自小聪慧甚得父皇喜欢,也就半点不把白妃放在眼内,对他最为关心,儿时的他常常跟着调皮可爱的他一起结伴玩耍,他母妃钱氏心里可怜他自幼被逼离开母亲,所以有什么好东西总会记挂着他分他一份。
他们给他的母爱手足之情让他对这位弟弟甚是爱惜,以致长大的他风流不羁,后宫的宫女没少被他调戏,对他的妃嫔也不见得恭敬,他也只是一只眼开一眼闭着,不予追究。
不过听探子回报说前些日子钱太后与皇弟曾经单独在寝殿交谈了很久!
想到这枫子雄基于帝皇的习惯话锋一转暗暗试探道:“皇弟!大蒙蛮夷最近扰我边疆,你可知道?”
似醉非醉的桃眼云淡风轻,一副不关我事的模样回到:“皇兄!这是国事,臣弟不感兴趣!”
是真的不感兴趣吗?
枫子雄的戾眼闪过一丝探究。
“皇弟!此言差而!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助皇兄一臂之力才是道理啊!”
“皇兄若要赐我美人倒可以谈谈!至于朝政国事,皇兄还是免谈!臣弟我还是喜欢现在的逍遥日子!”
静王枫子荡神情依然风轻云淡,只是桃眼底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鄙夷。
哼!试探!也不看看本王我是谁!
亲兄弟正用言语较量着,方才出去的小太监又进来跪禀。
“皇上!景王门外求见!”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