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咯吱一响,初夏敛回心绪,又恢复了清冷的表情。
江皓远没工夫和她磨蹭,直截了当:“咱们赶紧回去吧。”
呵,她凭什么要配合你?
既然你要和她对着干,她自然奉陪到底。
“急什么,事情还没办完呢。”莹白的指勾起一绺青丝,绞弄了几圈,放在唇前吹了吹,颇像懒散随意的阔太太,“咱们好好谈……”
“谈”字未出口,整个人就像只小鸡被他拎了起来。
“喂,你放手啊……”初夏挣扎着,可男人力大如虎,不是她所能与之抗衡的,初夏也是逼不得已,张口咬住了他的肩。
江皓远浓眉一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眸光就有了凌冽的寒意,“女人,你属狗的?”
顺利挑起他的怒火,点火者洋洋得意,伶牙俐齿地反驳,“你才属狗呢,你全家都属狗!”
江皓远大力打开车门,扔垃圾似的把她扔到副驾上,“对,我就是属狗的,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这辈子就随了我这条狗了!”
初夏碰了一鼻子的烟灰。
江皓远回到驾驶位上,踩下油门,车子飞飚出去。
一路上,初夏和他不再说一句话,侧脸看着窗外的景致,一肚子的火气蹭蹭蹭地骚着五脏六腑。
他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不赖,口才还不错这两样法宝在手吗?有什么好臭屁的!天下的男人,只要有钱,随便去韩国整个容,绝对比他好看一万倍好么?至于口才,他也就会逮空子胡搅蛮缠,不见得有什么真本事。
一个小小的销售员,说白了,就是大街上随手一抓一大把的那种人,贷款买了一辆本田和一处房宅,就以为自己是上流人士了?
显摆的负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