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匹黑马已经被任禾青驯服,不再野性大发给她难堪。
手心结了痂,有些痒任禾青都强行忍着。
她现在呼吸每一口空气时,都在忍耐。
山的对面就是目的地,只需要一天的路程。
任禾青驰马勒绳,望着渐渐西沉的夕阳,感叹世间再过丑陋,夕阳却总是那么的美丽。
远远的任禾青便听到了马蹄声,回转过首见是琦玉,但碍于夕阳的无限美好不舍下马就装作不知道他的到来了。
与任禾青并肩勒马,琦玉玉冠束发,脸庞却是如何也晒不黑,依旧面如冠玉。
他淡笑时自有一种脱俗的气度,任禾青在内心不得不感叹他是一个出色的男子,可惜却要与他为敌。
琦玉一直琢磨不出任禾青的心思,为什么从那日后任禾青可以淡然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呢?这个真的很难想通。
只怕他不会知道其实那天任禾青是把他当成另外一个人了。
夕阳渐渐的西沉,夜色马上便要来临。
阴谋也在即将上演。
先行调转马头,任禾青没有搭理琦玉。半月来一直与琦玉抬头不见低头见,任禾青发现琦玉并没有什么架子。先行离去,她觉得琦玉是不会生气的。
撩开马车的帘子,文依静按住被风吹起而乱舞的发丝,她突然嘴角一勾。定定的望着任禾青,与任禾青身后跟上的琦玉二人。
她敢保证任禾青的好日子即将到头,再也没有轻松的日子了,她还要让任禾青有来无回,客死异乡,并且要死在她爱的人的手上!
她想和好?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