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些人的尸体已经被处置了,从这个方向恐怕得不到半点有用的信息,只能另寻突破口。”温言软语在耳,秦晋呵呵一笑,“好,不动就是!”他发现这两个婢女完全不似其它奴仆一般对人唯唯诺诺,倒是可爱多了。
陈千里一直对秦晋的示弱耿耿于怀,这时便也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两名婢女将秦晋的大腿重新包扎好以后,已经忙活的满头大汗,然后两人又不约而同的轻拍了下胸口,长出一口气,似乎如释重负。
“早说!害俺一阵担心!”
秦晋下意识的道了声谢,反让这两名婢女的脸上飞起了朵朵红云。他才注意到,这不是昨夜打算伺候自己洗澡的那两个女子吗!
不经意间,目光瞥在了雪白的胸脯上,一名婢女正弯着腰擦拭榻边的污渍,胸前一大片旖旎春光让秦晋不禁食指大动。
秦晋之所以建议太子以大局为重,不过是以退为进的法子。秦晋自问不是个懦弱避祸的人,若人不犯我,或可与人相安无事。若人犯我,必会让对方痛不欲生!
秦晋哈哈笑道,“此刻说也不晚。”
秦晋的脸上罕有的露出了冷笑:“陈四啊陈四,你真以为天子会不追究?”
陈千里恨声答道:“此案侦破由京兆府负责,俺的确派了人去打探,京兆府只说让咱等消息!”
“君因何建议太子不追究此事?天子脚下行刺大臣,这背后如果没有达官显贵在背后指使,决然不可能成事。若就此放过那些魑魅魍魉,还让人因为咱们兄弟软弱可欺!”
“如何不可能!”
陈千里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秦晋已经有了定计,随即又恍然击掌。
继而,秦晋的心思又回到目下讨论的话题上。
“慢着,不必洗了,用晒过的酒水简单擦拭一遍,换上新布包好就是!”
“这,这如何可能?”
陈千里想不到秦晋如此笃定,失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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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婢女受惊般的轻呼了一声,两人诚惶诚恐,却没有闪开,而是对陈千里盈盈一拜,颤声道:“婢子们不敢劳动贵人,贵人若看到有不妥处,请指点就是!”
那两名婢女倒像充耳不闻一般,又收拾换药后拆下的布条,端走盛满了温水的铜盘……
“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一旁的陈千里见状急道:“闪开,俺来!”
秦晋突然开口。
契苾贺哈哈笑着回应:
“俺带来的人正可解此麻烦!”
杨行本的叔父在京兆府中负责日常庶务,此前对付那些营啸闹事的北苑禁兵,此人便出力甚多。
“杨三郎,中郎将面前不得打诳语,说说说吧,有何建议!”
杨行本得到了在神武军中郎将面前露脸的机会,大觉得以便躬身道:“只要圣人将此事发落到京兆府,卑下可从中代为周旋。”
谁知秦晋却道:“天子未必会将这个差事发落到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