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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神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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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16章 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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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了祖母的威仪!以前我总听别人说她是家里的老祖宗,还有点像杨门女将里的佘太君,但却从来都没见过。既然祖母将那陨石铁交给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出一些人,却又不愿意将详情告知,那么她一定有着充分的理由!同时,这也让我肯定了一件事,我们祁家绝对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是因为时机未到,祖母不肯言明而已!

因为,在我面前永远她老人家都是一位慈祥祖母,除了听人说,我从来都没见过她的另一面。

曾听父亲说过,祖母是大家闺秀,她娘家早年是个非常大的家族,但后来不知为何渐渐没落了,到了她这一代已经是日暮西山了。

再者,祖母不但不迷信,而且对那些鬼神之说嗤之以鼻,说人与世间万物一样,生老病死乃是自然,不必刻意去关心。

自此以后,就连村里有些迷信鬼神之人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些迷信之事了。

我虽然明白这些道理,但心里却始终不能接受,如果让我用生命的代价来达成什么目的,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说完,她再一次转身,走进了里间,只给我留了一个背影!

但祖母极力反对,说就是砸锅卖铁也得供我们三个把学上完,我母亲为此还曾与她争吵过,说连肚子都填不饱还上什么学?

但祖母好像根本不在乎这些,难道,她所要达成的目标竟然比生命还重要??!!

那时,因为祖母去了长沙的爷爷那里,不在家里,碰巧那天又赶回来了,见状,她二话不说,一顿乱棍将神婆打了出去!

但到我长大成人,却并未变成人们想象中的不争气的样子,做事反而更胜一般人!

从她将那块陨石铁交给我的那天开始,我就很少见到她离开老宅子。平常,她最喜欢我陪她聊天,但在那之后,她好像并不愿意和我有过多的接触,祖孙之间的距离好像也拉开了不少!

我也因此没少挨父亲的揍,但绝大多数时候,我都能在祖母的保护下躲过一劫,而其他的弟弟妹妹们就没这么幸运了!现在想来,我儿时所受的宠爱,其实已经到了一种溺爱的程度。

但我知道,他们是查不出什么来的,之所以让他们来,主要还是为了证实我堂叔的死并非是什么意外,而是一场谋杀!

以前我还没感觉到这些,但经过四九城一劫,我已经发现祖母所做的一切应该都是刻意而为的!

而且,我一直都觉得祖母的思想比较前卫、开明而且很有预见性。

而这,也是我被人称为怪胎最初的起因

在我的心里,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比人的生命更重要了!

说到这里,祖母停了一下,转过了身来,又看了我一眼,继续道:”记住,今后无论你做什么,只要你想达成某个目的,就必须先付出一些代价!但前提的,这件事必须值得你付出这个代价!“

刚才见面时,祖母看起来虽然也很悲伤,但这一切应该是她意料之中的事,而且她这番话里已经明确地告诉我,无论做什么事,要想达成目的就必须付出代价,甚至是生命的代价!

对于既有的结果,我从来都不会去纠结,遇到问题总会第一时间考虑如何去解决,而不是在那上面纠缠一些无谓的东西。所以,很多时候对很多事我都显得非常淡漠,家里人都说我是个比较无情的人。这应该和我的个性有关。

父亲叫来了村里仅剩的四五个中年人,将堂叔的遗体运回了家,并开始安排后事。

今天,我总算真正理解了”老祖宗“那三个字的真正份量!

到底是什么,能够以生命作为代价呢?难道是所谓的信念?!

我还记得很清楚,因为父亲年轻时就得了脉管炎,加上那时的医疗并不发达,所以了很多的时间和钱都没能治好。后来不知道大奶奶(我祖父的嫂子)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神婆,说要给我父亲驱鬼,在家里设坛做法,搞得乌烟瘴气。

没等我开口,祖母就先动了。

作为她的长孙,祖母是最宠爱我的,家里的弟弟妹妹几十个,除了我那因病夭折的小妹,没有一人能超过我。

祖母是个典型的从封建社会跨入现代社会的人物,别的东西我无法说清楚,但光从她适应或者说融入全新的时代氛围的适应能力来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堂叔的意外,我其实很自责,也很内疚。毕竟,那秦虎是我引过来的!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思维就开始无限发散,脑海里立刻就想到了无数个可能!

很快,我就得出了结论:这所有的一切,应该和秦虎身上所具有的异能有关!!!

想到这里,我立刻就做了决定,转身就走出了老宅。

因为觉得不方便,洪开元和温菁一直就等在门口。

见我出来,就都用一种期盼的神眼看着我。

”别瞎琢磨了,奶奶什么也没说!“我叹了口气,当先就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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