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威慑力,还会让人鸡巴硬邦邦地起立。
比如他现在就已经要控制不住自己的鸡巴啦,那东西简直要把裤子顶破,硌得他好痛,要是能解开裤子,把它放出来,再在老师手里射一发的话……
哎?等一下。
林嘉佑愣了愣,低下头,吃惊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姜意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子,把他探出头的命根子握在热乎乎的手心里了。
“老师……”
林嘉佑咽了咽口水,自己不是在做梦吧?姜意,正握着他的鸡巴?
他想干什么呀?
林嘉佑后退了一步,后背挨上了隔间的门板,他看到姜意一言不发地半蹲下身,对着面前这根胀得暗红的鸡巴轻轻张口,把那鸡蛋大的龟头毫不犹豫地含进嘴巴里。
“老师、嗯……老师?”
林嘉佑红了脸,手足无措地靠在门板上,腰眼一阵酸麻。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快感,过电的感觉从被姜意含住的地方一直上升到大脑皮层,让他差点想拽住姜意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操姜意的嘴巴。
姜意抬眼看了他一眼,扶着他的鸡巴含得更深了。
嘴巴里都是咸腥的味道,好像催情剂一样诱人。
林嘉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出门前,他对着自己的下半身发誓,一定要争气一点。
可是那天,他在姜意嘴巴里,连五分钟也没坚持住。
姜意的嗓子眼就像一个热乎乎的小穴眼一样,一直在吸吮他的鸡巴,吸得他都要掉眼泪了,狼狈程度和刚刚被手指玩哭的姜意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脑袋里空空的,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胯下,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在心里默默数数,想要分散这种快感。
当林嘉佑在心底数到200的时候,姜意吸得更深了,同时伸出手,去揉他鼓鼓囊囊的囊袋。
林嘉佑闷哼出声,实在忍不住了,摁着姜意的后脑,疯了一样往里操,边操边委屈地吸鼻子,嘴里胡乱喊着“老师”、“哥哥”。
操了也不知道几下,林嘉佑同学的鸡巴实在是没法再憋着了,他猛地抽出鸡巴,那东西乱跳着打在姜意的鼻梁和脸蛋上,射出好几股浓精,顺着姜意的脸颊往下淌。
姜意的嘴巴还没合上,被操得发肿的唇瓣中间还能看见一小截艳红的舌尖,他脸上沾满了精液,抬眼瞥了兀自粗喘的林嘉佑一眼。
“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容易喷。”姜意说,“我只是随便口一下。”
这一刻,姜意在羞耻到心跳不已的同时,也生出了一丝报复成功的隐秘快感。
发泄完欲望的两个人整好衣服出了隔间,一个洗手,一个洗脸。
姜意洗去了脸上的白浊,凉水扑面,让他清醒了三分,手臂撑在大理石的台面上,低头暗自懊恼了几秒。
男人都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他自己也不例外。
和自己的学生搞了,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这会儿林嘉佑也贤者时间了,洗了手,乖乖地待在一旁,偷瞄姜意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姜意开口了:“这会儿回去电影都演完了。”
“嗯……”林嘉佑小声回。
“我要回去了,裤子脏了。”姜意又说,“我开车了,正好把你也送回家,走吧。”
他率先往外走,林嘉佑却不动,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老师。”林嘉佑轻声喊住他。
姜意转过头。
“把我送回家,意思就是我们结束了,对吗?”林嘉佑问,“可是我还不想结束——我是说,过去的关系可以结束,现在我想和你以新的关系重新开始,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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