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确实对这种事情不热衷,以前也有人说他是性冷淡,他当时只是一笑而过没放在心上,他们还没见过真正的坐怀不乱柳下惠呢。
金司慢慢地试探他全身的部位,而后发现他的敏感点——耳后根。
他一边操弄南慕,一边舔舐那里。逐渐地,南慕下身有了反应。
“痒。”南慕避开了他,企图脱离掌控。
金司却不打算放过他,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你不知道这种时候叫两声会让人更兴奋么?”
“做梦吧你!”南慕极力忍耐着。
“希望等你被我艹哭还能这么硬气。”
哭?自他有记忆以来,还从未哭过。
战场转移到了那张足以躺下八个人的大床上。金司随手扯了个枕头在中间,强迫南慕背过身去,胯骨正好垫着枕头。
他掰开南慕的屁股,使其更方便进入。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毫不夸张地说,南慕感觉胃都被顶到了。
床单被揪得变形,手指骨节分明,青色的血管突突冒起。
南慕暗自咒骂,希望能有谁来管管这个疯子。
“叮铃铃——”如他所愿,电话铃声响起。
南慕余光一瞥,只见备注是“南木”。
金司蹙眉,直接挂断了。
“接啊,怎么不接?”南慕讥讽。也不知道他心不心虚,跟情人做的时候接到了白月光的电话。
“叮铃铃——”对方锲而不舍地打来了第二个电话。
这次金司接了,而且打开了扬声器。
温温柔柔的女声传来:“小司,你吃饭了吗?”
金司意有所指:“在‘吃’。”
啊对对对,开荤呢。南慕也没料到他能在干自己的同时声线平稳地跟人说话,看来经验丰富。
南木似是没想到他能心平气和地与自己交谈,一时有些受宠若惊。“我……我朋友新开了一家酒吧,晚上要来热场吗?”
金司却问:“能带伴儿吗?”
南木沉默了良久,“你的新对象?”
金司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南木莫名其妙地笑起来:“我貌似见过他,也不怎么样嘛。小司,我从来没想过跟你分开,你为什么宁愿找一个替身都不愿再相信我一次呢?”
听她这么说,南慕也确定她是谁了。原先他对她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不过现在……拉踩他?她也配?
“啊——”南慕矫揉造作地喘出声。“金司……轻点……”
随即可以清楚地听到,对面摔碎了什么东西。
“嗯~啊~~呃~疼~太大了,我吃不下。”南慕稳定发挥。
金司脸色一沉,干脆地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他抽出硬物,把南慕翻转过来,面向自己。“讨厌她?”
金司撬开南慕柔软的唇,掠夺他的口腔,直到不知谁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抑或两者都有。这是个色情的吻。
他擦拭干净南慕的侧脸,钳住对方的下巴,居高临下:“回答。”
南慕眉眼弯弯:“不讨厌,只是单纯想气她。”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做就做了。
他幽幽地补充:“我讨不讨厌不重要,你不讨厌就行。”
“晚上你和我一起去。”这是命令。
做了许久,南慕觉得他的后穴都没知觉了,一会还得上演“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大戏,想想就烦。
他这么想着,一脚把金司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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